作那晚他在病床边受了自己一夜,她在医院躺了几天,傅江云就照顾了几天。
她并非不懂感恩,全记着。撇开离婚这事不谈,她也应该照顾他。
不知哪句话取悦到他,傅江云眉头舒展开来,虞秋池又在给他熬药,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想要抱抱她的情绪达到顶峰。可石膏腿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一遍遍贪恋地盯着她的背影。
“怎么了?”虞秋池回头,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免不了发出疑问。
“没怎么,”傅江云及时收回落视线,瞥见对面墙上道时钟想了会儿,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他有注意到晚上虞秋池没吃多少东西。
“你饿了么?那吃点吧。”虞秋池抽两张纸巾擦手,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点外卖。
猜到她要干嘛,傅江云喊了她一声:“不用点外卖,我让顾西顺路带一点。”
虞秋池抬头望了他一眼,点头说行,摁灭屏幕装进衣兜里。
顾西那人吃东西讲究,或许他买的傅江云爱吃。虞秋池索性就让他带,免得自己点的外卖傅江云又不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