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自己在这瞎想,待得没意思,不如撒个娇缠着一下傅允川,不带他走他就不下来。
呵呵,雌父总说他笨,他关键的时候还是很聪明的。
傅允川给怀里的平板拿出来放到床上:“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等等就回来。”
白蛇因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在床上盘成一团摇着尾巴,听到他的话还举起尾巴跟他“挥手”。
它浅金黄色的瞳孔里面的情绪那么好懂。
这条笨蛇,他说什么都信,出了这个门他不回来了怎么办。
蠢死了。
馀意在傅允川走后,蛇脸揪成一团,他小心挪动下尾巴,动作太剧烈了,有点痛。
但这不能让傅允川看出来,不然肯定不会带他走了。
他卷着身体过去眯眼看了下伤口的位置,没什么大碍,张嘴给自己吹两下,疼的话呼呼就好了。
雌父说的。
傅允川过了好长时间没有回来,馀意有点紧张,不会是医生不让他出院吧!
即便怀疑到说过早就可以出院的医生头上,馀意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傅允川。
又过了一小会,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打开门进来了一堆白大褂,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他们呼啦一下围过来,对着馀意好一顿检查,被拉到各种古怪的仪器扫描,两个小时后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傅允川才拿着一大堆单子回来。
“走吧。”傅允川对他说。
馀意用尾巴勾起自己的平板小手机塞到傅允川怀里,乐呵呵就要跳上傅允川的背。
傅允川赶紧伸手拦住他:“你等会,你太重了,我背不动你了。”他其实也有点小遗憾,要是过去还可以盘着摸两下,现在这么重他已经搬不动了。
程远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小车,一边往进走一边整理里面的垫子,看上去好像是新买的。
傅允川接过程远的小推车,推到床边,用眼神示意馀意钻进去。
馀意先给尾巴搭进去,一圈一圈盘在里面。
小车买的挺大,馀意盘成圈还有点宽敞,前面有个支架,馀意刚擡头过去想看看这是做什么用的,脑袋就被人往后推了一下。
傅允川把平板卡在上面:“给你看剧的。”
馀意擡头只能看到傅允川的一节脖子和下巴,完了,傅允川怎么对他越来越好了。
不好他不高兴,好了他也不高兴。
馀意蜷缩成一团,小小年纪就要吃奇怪的人间苦。
这个小车是傅允川找人定制的,本来是打算等他好了之后好用这个推着他出去玩。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让人空运来的。
傅允川请了假,到酒店已经晚上,前些天傅允川就收拾过了,还是干干净净的,除了窗户边墙上的一点脏雨水印子外,一切都跟过去没差。
就连馀意的零食柜也是填满的。
馀意合上柜子,被傅允川带着去洗澡,它现在这么大一条,傅允川给他洗澡变成了一个大工程,加上傅允川洁癖的性子,每次至少要洗上两个小时。
洗完之后傅允川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小罐子,硬说是给他保养用的,在他身上抹了半天。
馀意张了两下嘴打了两个喷嚏,这也太香了,他就没这么精致过。
好一顿折腾后一人一蛇都累得不行,傅允川的床他俩住非常勉强。
馀意在床上围了个圈,给傅允川圈了进去,这样就不占地方,还能睡下了。
他的头从傅允川的头上绕过来,轻靠在傅允川的身边,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委屈他跟这个双面人贴贴吧。
希望他走之后傅允川不要哭鼻子,馀意头在傅允川的脸上蹭两下,才放在枕头上。
后来的几天傅允川还是很忙,馀意自己留在家里面,偶尔程远会跟他待一会,馀意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意思。
可傅允川开门回来的时候,他又想这样也还好,不是不能忍受,再过几天他想过这样的日子都不行了。
晚上傅允川回来的状态不太好,又变成馀意不喜欢的那个样子。
他一身压抑的沈闷之气,回来就简单洗个漱,换上睡衣躺在馀意身上。
馀意觉得现在的傅允川好像很可怜。
仔细想来,傅允川没有跟亲人联络过,他也从未见过傅允川有什么朋友。
他不管是放假还是平时,都是自己孤独的一个,身边唯一还算的上是关系亲密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