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很干净。
走到漆黑的药牌子前,药草发散的苦香扑鼻而来,谢柏清领着沈莹走了进去。
店堂不大,却收拾得很干净,一位学徒迎上来打招呼。
“我是常来看医的谢柏清,我们想找木大夫。”谢柏清看了看四周,低声问:“新鲜人参收吗?”
那位学徒一怔,笑了起来:“你们等一下。”嘴里叫着师兄师兄便跑去了后院。
过了一会儿,一位稍微年长的儿郞走了出来,他一个儿郞长相却带点甜意,颊边有两只酒窝。
他诧异地看了谢柏清和沈莹两眼,笑道:“你们就是锦西的朋友?我师父出急诊了,请随我来。”态度极和蔼可亲。
沈莹与谢柏清对望一眼,都没想到宋锦西与这鹤延堂里的人也有关系。
“这是我师兄顾郞中。”刚才的学徒说。
顾郞中领着他们进了内室,沈莹拿出五支参,一字排开放在案上。
都是用又软又轻的白棉布一层层仔细包好,须叶全有,根部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就像刚挖出来的一样。
顾郞中眼晴都瞪圆了,过了片刻才笑道:“这可了不得了。”
谢柏清也是惊呆了,鼻尖都冒出了汗,只沈莹笑眯眯道:“大黑山的山上挖的,我运气好,碰上了一窝。还请顾郞中保密,再给咱们估个价儿。”她单拣出那支空间里自己种的放在最前面,“就从这一支开始吧?”
顾郞中点头,“这是自然。”
他戴上手套接过那支参细细端详,辨认它的年份和药性,又笑道:“药性不错,算是上品了。姑娘,不如这样,这三只年份小的我们鹤延堂收了,至于另两支……”
沈莹望着他。
“实话实说,现如今灾年,鹤延堂难出得起好价,不如我介绍你们卖给锦绣纺的顾家。他们家有位老太君,这两年身体不太利索,是吃得起这种好东西也不愁银钱多少的。”
沈莹高兴得没话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正要找顾瑾秀卖连衣裙,顺便救那姑娘一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