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感觉,可又实在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窦照?”
一个他原本想从观沅这里听见的惊喜声音传来,“天啊,窦照啊呸老师,你,你终于醒了?”
长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灰头土脸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想往窦照身上扑。
窦照后退一步想让开,可长宁不依不饶还是抱了上去:“我的老师,你可终于醒了,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每天为你提心吊胆,一天看你一百回,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伤心得跳崖了。”
观海在一边忍不住想笑,被窦照冷冷瞪了一眼,立刻故作正经道:“是啊,二爷,这段日子殿下担心得不得了,让沈知淮将惠城最好的郎中全都请了过来,一共七八个人围着给您开方疗伤,要不然您也不能好这么快。”
窦照皱眉,毫不留情地将长宁冷冷推开:“沈知淮来了吗?他人呢?”
“是谁在问我呀?”
懒散的声音从另一个巷道传来,很快又变得谄媚:“妹妹,阿沅妹妹,我找到一个好东西,快看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