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支吾道:“我不爱喝——”
“所以你想杀人吗?”老头直接打断了她。
祝绒一怔,骤然握紧了拳。
剑的冰冷仍残存于她的手心,仿佛在提醒她方才的失控。
其实这种失控,何尝不是她的真正想法?
“我……我不知道……”祝绒垂下头,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
“我看你方才砍这木桩倒是心狠手辣。”老头哼笑一声。
祝绒感觉老头已然看穿她的心思,浑身不自在,有些仓促地起身,想要离开,身后再度传来令她更为惶恐的话。
“若你想,我可以教你如何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