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跟陈杏子碰杯，一字一顿：“那我就祝你好运。”

陈杏子问：“你什么意思？”

沈一灿语气慢悠悠的：“我能是什么意思啊？你想卖喻澄给吗？”

陈杏子：“……”

沈一灿：“她还是会轻功的。”

陈杏子：“……那我换雨停！”

沈一灿：“好啊。”

不管陈杏子说什么，沈一灿都说好，一脸的跟她捆绑的不耐烦的样子，让陈杏子怒从心起，又摇起了骰子。

郑冬晴跟沈昕坐在一起，出道的这位满脸沮丧，没出道的却笑容满满地给她灌鸡汤，灌着灌着又喝起来了。

至于她们的c位兼队长和副队长……

宋江江随口问：“昭昭和喻澄呢？”

“刚刚还在这呢，”裴佳作为此次总决赛痛失出道位的种子选手，在短暂的悲伤后，就被季总许下的资源冲昏了头脑，又恢覆了活力：“是不是躲哪里亲嘴了？”

宋江江啧了一声。

女团成团出道后，卖姬是必修课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她上头一对情侣，粉丝倒是有心拉娘让她加入这个家，但是她也不能这么没有眼力见。

……主要是喻澄真的很能打。

必须得找个新的卖姬对象，宋江江就这么琢磨了起来，裴佳却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准，东瞧瞧西望望，一边担心领导出道就塌房，一边又暗戳戳地想看个现场直播。

鬼鬼祟祟的样子醒目，被人从后背拍了一下，她回过头，见是邵珂，旁边站着童薇，邵珂问：“怎么了？”

裴佳拍了拍胸口，说：“找昭昭呢。”

“昭昭啊，”邵珂作为庄园里自封的江湖百晓生，向来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她哦了一声：“我刚刚看到喻澄扶着她上楼了。”

童薇翻了个白眼：“女同呕呕呕！”

裴佳：“……”

恨果然比爱长久。

她举目往楼上看去，心里好奇地直痒痒：不会真的像粉丝说的那样一下了舞台就迫不及待滚床单去了吧？

咦~~~

还真没有。

喻澄想，如果她知道节目组提供的葡萄酒，酒精浓度大于葡萄汁，她绝对会在陛下一杯又一杯地接受敬酒的时候，制止陛下。

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季昭不胜酒力先吐了一次，掌心撑在洗手台漱口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衣领上不小心沾上的脏东西，间接性洁癖犯了，拽着衣领的扣子就往外扯，扣子崩了几颗，她干脆把上衣脱了。

卧室里空调的风呼呼地扫进来，她有一瞬间的迟疑：“……冷。”

原本眼神还在闪躲的喻澄登时忘了害羞：“我去给你拿衣服。”

“不要。”季昭说。

她盯着镜中的喻澄，刚刚洗过的脸有水珠不断地落下来，更显得整张脸清丽精致，她的眼神像有温度，灼得喻澄无路可退，只好直视回去：“陛下……”

饱满的唇珠动了动，季昭的声音很轻：“我洗澡。”

喻澄说：“好。”

季昭：“给我宽衣。”

喻澄的眼睛微微瞪大，但还是顺从地走上前，指尖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划过，又一件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春光，乍泄。

最后一件落下的时候，喻澄擡手打开了淋雨，水声哗哗落在瓷砖上，把那一处浇得晶亮，迸溅出水花，沾湿了她的衣袖。

喻澄说：“好了。”

季昭在原地呆了会儿，擡步走了进淋浴间，白生生的脚腕浸了水，湿哒哒的踩过她的鞋尖，旋即，在她要离开前，季昭拧过身抓住了她的手腕。

喻澄微怔：“陛下？”

季昭说：“你扶着我。”

喻澄的眼神有瞬间的晦暗，她闭了闭眼：“可以拒绝吗？”

季昭似乎没想到喻澄会拒绝她，漂亮的眼睛闪过一抹疑惑，眼尾的泪痣愈发醒目，她歪了歪头，重覆喻澄的话：“拒……绝？”

喻澄：“嗯。”

季昭的声音擡高：“为什么？”

她抓着喻澄手腕的手用力，把喻澄往眼前扯了两分，语气里的恼怒明显：“你居然敢拒绝我？”说完后低声哎了一声：“好像是哪个霸总小说的台词……”

她的手顺着喻澄的手腕向下，抓住了喻澄的衣角，轻轻晃了下。

她小声撒娇：“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