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是心生不忍?这可不像你啊!”
萧宴但笑不语,十足地吊人胃口。
眼见真要把人气急了,萧宴这才施施然道:“蘅誉兄莫要担忧,本王从不做没把握之事。”
顿了顿,又道:“也不是小弟有意要卖关子,只是此人实在难以言明,可以当个乐子瞧瞧。”
萧宴意味深长道:“慈宁宫那位的乐子,可是不甚常见。”
太后除了呆在自己宫里,便很少出来。整个慈宁宫更是把守得滴水不漏,旁人也不敢轻易得罪这尊大佛,可不就是不甚常见么?
听到这话,玉子珩问道:“果真如此?”
“蘅誉兄不妨静候便是。”
……
被萧宴所说的薛怀真,此时和温从兰居住在一间狭窄的屋子里。
不是他们不想回宫,相反他们尤为急迫。
本来这事情也很容易,让金羽卫回宫便能达成所愿,可是在他们离宫之后,宫中出过一起刺杀晋元帝的大事儿,歹人还是由金羽卫叛变不知所人,这不就进行彻底清洗了吗?
往常都有精锐顶在前头,晋元帝并不知晓自己手下的最为精锐的金羽卫,居然变得如此不堪!
竟是八十岁老儿,别说提枪出任务了,就是连走路都颤巍巍,瞧着比他这被毒药毁坏身体的人还要不堪,随时可能比他还先驾鹤西归的样子,居然是他一向引以为豪的金羽卫!?
晋元帝强撑着病体,里里外外将一群酒囊饭袋清理了出去,其中就包括他们这些金羽卫!
由于他们太过草包,也没有什么智商,素日不是躲着懒便是避开人,根本没人记得他们是金羽卫的人。
金羽卫的头儿也因为管理手下不当,被发落到外地办事,其他人只隐约记得派了一批金羽卫前去接皇子回宫。可是接皇子回宫是天大的事,肯定不会叫这种蠢货出去!
于是他们找上门来,表示自己接回皇子的时候,新的头领卫一和其他金羽卫,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怎么就这么巧,前脚他们金羽卫刚出叛徒,后脚便有人找上门说自己是金羽卫,还接回了皇子?
再者,他们根本就没人认识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是金羽卫?肯定是幕后主使见计谋不成功,打算另辟蹊径,截杀了他们的人,又派人伪装成金羽卫,想要混进宫中再次刺杀晋元帝!
甚至如若叫那位假皇子,充狸猫换太子,成为大晋新帝也说不准!这个后果更为可怕!
新卫一想到这里,瞅着薛怀真冷笑道:“还想蒙骗我?你是皇子,我还是皇帝呢!”
他拿着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狞笑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是什么人?混进来的目的是什么?指使你的幕后之人是谁!?”
“再不说实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薛怀真瑟瑟发抖地和温从兰抱在一起,谁都想躲到对方背后。
“你不是说我是皇子吗?怎么会这样?”薛怀真抱怨道。
任谁面对那通红的铁,心里也会感到害怕。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温从兰不由得怀念邕州蒋府的那个侍卫长。虽说人家把她给关在小黑屋,进行精神折磨,可是至少没有像如今这般精神和身体双重恐吓加折磨啊!
眼看铁块越来越近,薛怀真欲掀起温从兰的裙摆就要躲进去。
温从兰:“???”
“尼玛!”
温从兰极为熟练地薅住薛怀真头发,将人按在地上殴打,“你个狗爹养的!敢钻老娘裙子?”
“让你钻!让你钻!还钻不钻!?”
薛怀真被揍得鼻青脸肿。
惯性使然,他不敢骂温从兰,但是敢骂新卫一,“你他娘的眼瞎了吗?还不快拦她?我都要快被打死了!”
新卫一看得目瞪口呆,这凶残之势,看得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可想到幕后主使还没招出,现在不能让他出了事,只能将铁扔到水里,硬着头皮上前要拉开温从兰
温从兰气在头上,被拉了个踉跄,转身就来了个鸡飞蛋打的踹脚,疼得新卫一捂着裆部叫不出声。
看到新卫一这个样子,温从兰也楞住了,猛然道:“快,把他衣服扒下来,咱们出去!”
薛怀真有些不太情愿,“为什么不是你去?惯会使唤我!”
温从兰拧着眉头看他,“嗯?”
薛怀真立马乖乖上前绑人。
也不知道这新卫一是脑子不好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