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宴:“???”
景和帝:“???”
萧宴腰杆挺直,“儿臣没有做过之事,何来瞒天过海一说?”
景和帝跟着道:“皇后,你这……”
孝贤皇后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她猛拍桌子,“孽障!你还敢狡辩?闭将军他……他……你对他……”
出身世族的孝贤皇后,实在难以启齿,羞于将此话说出口。
萧宴满头问号,“母后,闭将军怎么了?”
景和帝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朕的爱将怎么了?”
说着说着,景和帝突然醍醐灌顶,心里打了个激灵。
已知,萧宴好男风,孝贤皇后又提到闭将军……
景和帝僵立当场,下一刻犹如得了帕金森地两手哆嗦,身子跟着颤抖。
他心存希望地看着孝贤皇后,嘴唇不听嗫嚅和哆嗦,“皇后,闭将军,太子……”
孝贤皇后惭愧地低头,没有与景和帝的视线对上,以袖遮面,道:“陛下,臣妾有愧于您,臣妾没有做到教养皇子本分……”
景和帝脑瓜子嗡嗡地,内心的难以置信以及一边是他看重的爱将,另一边又是得意的皇儿,不论哪一边出事,对他来说皆为有失臂膀,更别说如今还是二人之间的龃龉。
他就说为何今日提起闭将军,太子会有如此这般自信的想法,还说什么若有万一,莫怪伤了他手下爱将……
莫非昨夜太子与闭将军寝于一室,这不论男女还是男男之间,总归莫过于房事上太过激烈,所以才会如此这般肯定?
身体不适,会影响正常发挥……
所以闭将军是被强迫,还是自愿而为?他又如何面对他的发妻?
景和帝心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虽然这么说有点过于冷血,可事情已然发生,他现在要做的是该如何妥善处理好此事,最好哪方都不要有损失……
他知晓这件事非常不容易,就好比一件瓷器被摔损坏,虽然修修补补能够将缝隙遮掩,可却掩饰不了曾被摔碎的事实。
“此事于何时发生?”
景和帝神情难辨,这一刻上位者气场与威严尽显。
萧宴:“???”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每个字萧宴都认识,为何组成起来,却成他听不懂的话???
萧宴虚心请教:“父皇,您指的是哪件事?”
景和帝面容一瞬间有些狰狞,他咆哮道:“哪件事?你还有多少事情隐瞒朕!?”
萧宴看了一眼景和帝,劝道:“父皇息怒,儿臣仅有不婚之心,于苏家已然有所念想。”
他毫不客气把这口锅丢给那对卧龙凤雏,没有一点亏心。
反正烨亲王注定阵营对立,而苏桃的话,算是当初给他泼脏水的回报。
所以,他一点也不亏心!
他顿了顿,又接着道:“而这件事,今日也与您坦言。除此之外,儿臣再无隐瞒之事,还请父皇明鉴。”
景和帝将桌子拍得啪啪响,“好一个再无隐瞒之一!朕问你,你与闭将军之间,又是何事?”
萧宴:“???”
萧宴一t辈子的问号,都没有今日多。
“儿臣与闭将军?”
在景和帝的紧盯目光中,萧宴思索了一下,“回父皇,闭将军不是您让儿臣明日一同比试么?除此之外,儿臣并未与闭将军私下有过往来,儿臣问心无愧!”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在父皇身边说嘴,妄图栽赃于他,想要引起父皇的忌惮之心?
自古皇子结党营私是相当危险的事,尤其另一方还是天子得力助手。
究竟是和人做出此局?难不成是烨亲王?
也不对啊,最近烨亲王因上回之事,彻底足不出户,其他的线人也没有禀报烨亲王有所异动。
难道说……莫非有第三方势力,潜伏于深水之中,尚未察觉?
萧宴这边心思百转,景和帝那边被这话噎了一下。
“朕有说你结党营私吗?朕问你,你同闭将军之间,到底是何事?”
他含糊道:“就你究竟何时对闭将军起了那种不堪的心思,又是何时付出行动?你可知你身为储君,竟胆敢有恃无恐做出如此之事,即便你是储君,可朕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对闭将军做出哪种事???
等等!
萧宴脑海中炸起一道惊雷,有了线头,他父皇和母后之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