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解释
——他父皇和母后,居然以为他是断袖,还对闭将军……
萧宴被这个念头炸得是外焦里嫩。
并不是说他歧视同性,只是他关于不婚的想法,其中包括任何性别与物种!
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才能觉得他恍若失了智,竟胆敢对太子的得力助手,做出这种侮辱之事!?
他又不是嫌命长,更不是嫌储君之位做得太稳,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再者,人家闭将军已是有妇之夫,他怎么可能这般不道德!?
萧宴难以置信。
萧宴痛心疾首。
萧宴满目失望。
他受伤地看着景和帝与孝贤皇后,语气难掩受伤,“在父皇和母后眼中,儿臣竟是这般小人吗?”
景和帝看着萧宴受伤的神情,下意识心虚一秒,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你做出如此小人行径,还要朕夸奖你不成?”
萧宴接着痛心道:“若是儿臣真做出如此之事,您且如何处置,都是理所当然。可问题是儿臣没有做过此事,您不能仅凭他人三言两语,便如此对儿臣定罪。”
“父皇,究竟是何人在您面前如此搬弄是非?这是妄想挑拨咱们君臣父子关系啊!”
景和帝也懵了,同孝贤皇后对视一眼,“慢着,你说你没有对闭将军做过那般之事,还是有这种想法,还未做出行动?”
萧宴:“……”
萧宴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和帝,没有言语。
景和帝不自在地偏过头,视线游移,“咳,那什么,所以这事只是个误会?你并没有想要对闭将军做什么?”
他摸了摸鼻子,“当然,只要不违反律令,在他人愿意的情况下,朕也并不反对,只是切莫要以强权逼迫……”
说着说着,在萧宴没有情绪的眼神下,景和帝再也说不下去。
瞧把这事给闹的,闹了半天,原来是个乌龙。
景和帝松口气之馀,还是有些担心,他上前将萧宴搀扶起来,又小心翼翼觑着他脸色,问道:“你真不好男风?”
身为帝王,这条路要比寻常人来得要孤独,有人陪伴,不拘于性别,总归也算是有人陪伴。
倘若他孩子要走孤寡这条路,以后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
景和帝的心又高高提起,孝贤皇后也是同样脸上挂满了愁绪。
萧宴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也知晓他们在担忧什么。只是……倘若想要找个人陪伴,就迎娶对方,这未免对另一半不公平。
诚然,萧宴知道也有人甘愿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家族荣誉,会选择进入这座孤独的皇宫中,只是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事。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在他这里就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萧宴心下为暖,“多谢父皇丶母后关心,儿臣选择这条路之前,已然考虑好一切后果。再者……”
“人的一生,并不是只有儿女情长这件事,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去做。儿臣身为储君,愿意为这个国家付出一切,为此甘之若饴,并发自内心的热衷。”
“请父皇丶母后不必为儿臣感到担忧,儿臣很好。”
闻言,景和帝心中有些动容,可随后萧宴的一句话,让他无法继续老父亲的欣慰与感慨。
只听萧宴问道:“父皇,究竟是何人如此狼子野心,妄图想要挑拨是非?”
“闭将军身为吾国之砥柱,为天下百姓付出诸多,道是汗马功劳也不为过,岂能由小人肆意戏弄?”
“再者,儿臣身为储君,也就是您才会这般信任儿臣,如若误解不开,于国事岂非大患之忧?”
“今日胆敢拿闭将军说事,又挑拨皇室父子关系,他日岂不是连父皇您都敢戏弄?”
萧宴朝景和帝拘礼,“不论是为安忠臣之心,还是为江山社稷,儿臣皆恳请父皇,务必将此小人擒拿!”
景和帝:“……”
啊这,啊这,他能说并没有人在他面前挑拨是非,全都是因为机缘巧合下的误会,才造就这一切吗?
虽然事实如此,可景和帝也无法将这话说出口。
原因无他,这实在太有损他这个皇帝的威严,且显得他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景和帝向同样尴尬的孝贤皇后,发出求救信号。
孝贤皇后:“……”
她还能怎么的?虽然她贵为一国皇后,可在皇帝面前,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