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真正能帮到他们的人。”

“正如我需要你刚才那个拥抱一样。”

“我们都有自己的执念，才会走不出困住的轮回……”

金永曦听着这别有深意的话，低声应答：“好，我知道了。”

“走吧，我们先回家。”

程意眼眶尚红，但得到安慰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他重新握紧金永曦的手，让手腕上的蝎子纹身贴紧她的肌肤。

……

回去的路不长，回到熟悉的大厦时，已经是接近午夜零点。

金永曦仰头看着大厦，道：“你消失是什么时候？早上？”

程意侧过脸，看向她。

“嗯，早上5点32分，是我消失的时候。”

听到这特定的时间，金永曦瞳孔一颤，她连忙扭头与他对视。

“是我出车祸的时间……”

程意嘴角挂着浅谈的笑，但他没有再解释下去。

默契让金永曦明白，这是不能深问的事情。

她知道，她察觉到，就可以了。

程意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虽然现在我们是这种关系，但我的意识体跟你只是同门，你俩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白天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看我长得靓仔，猴擒（猴急）扑上去啃一口。”

金永曦被成t功逗笑。

二人都刻意不想刚才的事。

她乜了他一眼，回怼：“我想是你的意识体，更可能会猴擒扑向我多一点。”

“毕竟上一个世界，直接爬窗来我屋子里，还笑得一脸灿烂……”

程意恼羞成怒，双手直挠她腰窝。

金永曦边笑边闪避。

两人闹到最后，不知为何又抱了起来。

金永曦微微喘着气，与程意对视，笑容慢慢落下。

“你是有你意识体的记忆，对吧？”

程意：“又被你试探出来了。”

“那我会对他好一点。”

程意眉头皱了皱：“怎么感觉看着我自己被自己绿了一样？”

金永曦哼笑出声，不客气拍了拍他的背部，提醒：“行了，上楼吧。”

“顺便跟我说说，我现在周边人的情况。”

程意边走边低声道：“因为你帮杜大宇挡棍子的事情，现在你在公司的待遇好了不少，但你还是培训生，所以仍是只有经纪人pako负责你。”

“你们这期培训生有10名，你习惯一人行事，与他们私交不多。”

“不过你上位速度快，引起些妒忌，最近有人造谣你靠身体上位。”

“pako知情，但没有制止这场谣言。”

听到这里，金永曦擡头皱起眉，她与程意恰好对视一眼。

“我这个经纪人有点意思嘛……”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程意与她一同打着哑语。

这时，他们已经登上电梯，二人同时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你的伤势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要去电视城报到。”程意告知。

“那其他人知道我失忆吗？”

“知道，所以你小心被人利用。”

金永曦了然：“这个我自然会小心，不过失忆也有失忆的好处，旁人对我这种情况最不设防。”

程意承认的确如此，像是上一个世界失忆又失聪，她也能靠着自己的弱势，硬生生地扭转局势。

金永曦看着缓慢攀升更改数字的电梯，问：“师父呢？这里的我失忆后，他有联系过我吗？”

“有暗中看过你，但这个世界已经有3名卧底死去，他开始担心你，不想你跟随出事，所以想让你暂时保持这个状态，也不主动联系你。”

“认为对你而言，是一件好事。”

金永曦嘴角绷紧。

师父的为人她清楚，也知道他有可能做出这件事。

如果她没有失忆，或许他还有魄力去坚持推动计划的进行；但像是现在失忆了，他反而会怕。

“聂sir呢，他现在在哪里？”

电梯快到达9楼，金永曦转问另一个重要的人。

程意坦诚道：“温蒂被发现的事，让他在许声的面前信任度增加，他目前还在东和社，明面上的身份暂时是绿洲映像，最近要筹拍的警匪片里的动作指导。”

“我现在有没有参演这个警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