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脖子被套了条铁链，活活剜去子宫后，我牵着她走进为她准备的月事笼。

水没到她的胸口，她抓着柱子上下浮沉，喝了好几口脏水，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我事先给苏雅喂了解药，又命人放些万人坑的蛇虫鼠蚁进去，短短半天，苏雅面目全非。

太医诊断，苏雅怀有应煦的孩子。

我便把应煦也牵过来，一起看苏雅在月事笼里流产。

血红的水伴随着阵阵腥臭，我把月事笼里的水存留着，一碗碗熬给苏雅和应煦喝。

「朕是天子！天子一怒，血流成河，你竟敢如此戏弄朕。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我拿下，杀了她！」

「知梦，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是踩着那些女人的苦难上位！若我没有苛责她们，哪里有你如今风光的地位？」

喝不下，那就和着面粉，做成面饼吃。

最后，我还是命人用参汤吊着他二人的性命，因为我还有场好戏等他们看。

应桁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娶我做皇后。

可大婚当天，他去见了苏雅。

回来后，满脸失望地说苏雅艳俗。

他虽念旧，可现在的苏雅被权势熏臭，早已经配不上他。

应桁目光灼灼，极尽缠绵地抱着我。

说我受苦了，说他会让我过上好日子，还会让我当日所期望的公道的世间尽快出现。

我并未在意他的话，与其等他人拯救，不如竭尽全力跳出泥坑。

掌管凤印的第一天，我让人烧掉月事笼，谁敢反对，就地诛杀。

我还开放女子科举通道，女子行商通道，禁止一夫多妻，禁止将女子当作牲口买卖。

期间牵扯了诸多人的利益，朝中弹劾我的书帖堆满应桁的案头。

人人都说我在自寻死路，可我只是派人盯着御书房的动向。

我在等，等应桁怒气满天，等他真正露出獠牙。

这样，我才可以露出真正的底牌。

9

登基以来后宫仅立了皇后的应桁，终究还是来到我这里。

他久违地展现慵懒的一面，靠在榻上同我一起赏花。

说起他闲散王爷的过往，品诗，听曲儿，纵情山水。

「苏雅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可后来她被皇兄同化，成为我最讨厌的那种女人。」

「知梦，我们不是苏雅那样身份特殊的人，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实，不要走火入魔。」

「收手吧，我不会追究你曾做过的出格的事，只要你想，你依旧会是术国最受宠的女人。但我毕竟坐到君王的位置，要照顾诸多势力，若是有人藐视皇家威严，那就别怪我无情。」

听完我如释重负，露出此生最灿烂的笑容给应桁。

「圣上，妾请您看场好戏。」

城墙上，苏雅和应煦萎靡不振地趴着，应桁在我身旁，眉头紧皱看着我。

我拆开特制的奇香，引来成千上百的杜鹃，它们脚上绑着一条丝带，上面隐隐约约有笔墨的痕迹。

杜鹃倾巢而动，将消息传到金陵各处。

紧接着，紫色的烟花在天空络绎不绝地盛放着。

街道刚开始还很嘈杂，到最后归于平静。

被丈夫殴打的女人走了出来，生不出儿子的女人走了出来，被当作泄欲工具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们目光坚定，步伐平和地走到我们面前。

身后，是由他们丈夫尸体铺就的血路。

中了毒的太监、侍卫纷纷倒在地上，一群训练有素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接管皇宫的巡逻护卫。

聚集到宫门前到女人越来越多，她们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站到划分好的队伍当中。

善于行商的站左边，聪慧勤学想科举做官的站右边，想当武将的站中间。

还有很多很多人，她们不论年纪、经历，都分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努力学着做想成为的人。

刚刚还有些诡异的金陵城，现在就已经紧锣密鼓的运转上了。

苏雅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惊恐地看着我。

「你刚来这个朝代的时候，说系统派给你最终的任务是“屠神”计划。既为开民智，破迷信，也为消除封建专制，开太平盛世。可你最后却成为压迫百姓的那个“神”。」

「女子几千年来的压迫和苦难无法弥补，我从你的事例中获取灵感。与其“屠神”，不如直接“屠种”，留少量优质男人传承后代，创立独属女子的海晏河清！」

即便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