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杪没有知觉,感受不到脉搏,除却用内力查探一二,别无他法。而......
而萧鹤别的脉象,与她猜测的,别无二样。
混乱无序,急促紧绷,就好像有一股爆裂的气在他体内来回游动,永不会消停。
时至此刻,顾杪反而莫名平静了下来。
萧鹤别知道他再也瞒不下去,不再挣扎,顾杪也缓缓松开了手。
方才激烈的争斗让她有些呼吸不畅,雪中的冰凉雾气被吸进体内,更是增添了几分不太舒适的冷寒。
指尖驱散了内力,却未能驱散经脉里挥之不去的崩裂感,但顾杪已然感受不到这一切了。
她沈沈地看向萧鹤别。
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掩埋起的惊慌错乱,是隐瞒的秘密暴露了的害怕和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惶恐。
顾杪没有说什么。
她不该说什么,不应当有任何责备,更不可能质问他任何有得没的。她只是......
只是有些担忧。
“......烈灼功,你从何时开始修习的?”
(2/2)!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