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救回来了,那帮黑衣人也已斩草除根,他亲自上阵,杀的一个不留,然而伽月被吊在半空的样子却挥之不去。
胸口被重击的感觉始终不散,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那里,令心口沈重的闷痛。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太过不舒服。它同身体上的不舒服交织一起,异常折磨,得想办法宣泄排遣出去。
“帮孤。”
这一次思无涯没有刻意压制,很直接的提出了要求。明明身体火热,那语气却不知为何,仿佛很平静。
伽月的手被思无涯握住,他的手修长而宽大,能够完全的将伽月的手包裹住。
已经有过之前的经验,伽月却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她闭着眼,不敢乱动不敢看人,低着头任其为所欲为。只期望早点结束。
然而这晚一切却仿佛格外漫长。
伽月的手被握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秋天总是短暂,冬天已悄悄来临,房中烧着地龙,角落里还点着几个炭盆,整个卧房温暖如春。
思无涯鬓角的头发似乎又湿了,俊美苍白的面孔现出不正常的红,薄唇时而紧抿,时而微张,重重的呼吸。
他的下巴有时抵在伽月头顶,有时则低下头,埋在她雪白的脖子里。
金色的瞳仁里跳动着烛火的光芒,间或像失去焦距,迷离的盯着半空。
喉结不时滚动着,显然是愉悦的。
他的神情间却透出一种自厌与自暴自弃。
盆中通红的炭火逐渐黯淡下去,变成厚厚的灰烬。
等终于结束后,伽月也累的不行,长舒一口气,睡了过去。
思无涯抱着伽月,双臂很用力,直到伽月发出不舒服的声音,才略略松了些。
他凝视着伽月熟睡的面庞,久久凝视着,眼尾红色还未褪尽,眼中现出一抹覆杂之色。
在茫然与清醒,自我厌弃的覆杂背后,仿佛是一种无奈的妥协与屈服。
明知前方危险,不可控,明知不对,却仍旧情不自禁无法停下的向前,靠近。
青年紧紧抱着女孩,金色的眸中浮现出不自知的依恋,还有一抹委屈。
“孤救了你。”
“孤不杀你。”
“你要听话,不要再乱跑。”
思无涯低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