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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

压迫感

窗前的树被风一刮,摇摇晃晃,枝丫扫着檐铃,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祝岚夕断断续续地说着近来的遭遇以及身种情蛊的过程,其中,她自动省略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步骤。

话音甫落,她忐忑地搓着手指擡眸去看他的反应,入目的却是他阴沈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内心的紧张感却越来越强烈,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令她感到透不过气来。

秋风拂过她极尽清冷的面庞,吹得她长睫轻颤,一瞬间那种莫名的压迫感又涌了上来。

平日里最为温润的俞白师兄,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瞧着比师父都还要吓人。

祝俞白压下眼尾外露的情绪,闭了闭眼,柔声细语地说道:“我只是气愤于那些伤害你的人……”

他竟是不知道在他离开扶南山之后,她发生了这许多事,若是他从未离开过扶南山,她也就不用去面对这些肮脏事。

难以想象,在单纯极致的环境下长大,没什么心机的她在碰上这些事该多么害怕。

睨了眼她难以掩饰的怯意,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先把手给我。”

“是。”祝岚夕应了声,撩开遮住腕骨的那节衣袖,露出纤细白玉的手腕搭在圆桌上。

紧接着微凉的触感落在温热肌肤上,指腹压在跳动的脉搏浅浅感知。

上次与谢景辞春风一度过后,祝岚夕拿不准情蛊是否已解,毕竟她刚刚可是隐瞒了这一事实,只能偷瞄他的表情来判断是好是坏。

可他神情面如止水,瞧不出来分毫,坚持盯了一会儿,祝岚夕便放弃了试图猜出她这位师兄心思的想法。

正这么想着,耳旁忽然传来祝俞白的问询声:“你确定那是情蛊?”

她的脉象平稳,并无蛊虫迹象。

如此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并不是情蛊,二是情蛊已解。

若是前者,便只是误会一场,若是后者……

祝俞白眯着眼看向花厅外,唇角朝下弯了弯,隐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蜷缩成拳咯吱作响,只觉得手心发痒,总想砍点什么。

祝岚夕被他看的不自在,木讷地眨了眨眼,随即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应当……是。”

“师父所教,可没有应当二字。”对上她心虚的眼神,祝俞白眉梢染上一丝烦闷,语气也不自觉放沈。

她的反应显然说明这其中有鬼,这让他极度不爽,却又受虐般想得到答案。

“是……”声音气弱,祝岚夕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认命般点了点头。

祝俞白如鲠在喉,宽厚的手掌拍在圆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骨节泛着玉般冷白的手在微微颤栗。

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已在他心中明了。

好久未和谢景辞那厮动过手了,他的佩剑光华,是时候见点血了。

“可是有什么问题?”他的反应让祝岚夕心里直打鼓,不得不开口问道。

祝俞白抄起桌子上的佩剑,腾地站了起来,闷声闷气道:“情蛊已清,并无大碍。”

话毕,他先行大步朝外走去。

长廊尽头响起沈重而有力的脚步声,等离的近了些,那人的五官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

他年约三旬,长得身材挺拔,相貌堂堂,满脸英气却面沈似水,两只眼睛明亮如星,透着一股子坚毅威武之色,平静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前方的谢景辞。

这人正是刚处理完肖淙的后事,紧赶慢赶总算用了最少时间赶过来的许庭深。

若是沐卿在这儿,定会情绪激动地嚷嚷着这人与许南浔长得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二人样貌十分占了六七分的相像,除了许庭深那身杀伐的气质与平素温和的许南浔完全不一样外。

谢景辞身着一袭墨黑色劲装,环胸靠在雕花镂空的窗棂上,晃荡的暗色树影里,俊美的面容半遮半掩。

他将视线从许庭深身上收回,波澜不惊的神色有一丝松动,擡眸百无聊赖地盯着头顶摇来摇去的檐铃瞧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等着对方朝他走近。

“你大爷的!”如他所料,对方方一走近,就是结结实实的一拳直呼面门,卷着劲风,格外骇人,常年在军队磨练出来的力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景辞嘴角抽了抽,随即轻松偏头躲过,心想这下手还真是一点没留情啊……

对方穷追不舍,一拳又一拳,一拳比一拳杀伤力重,直到谢景辞找到时机,一把握住了对方如沙包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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