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
而朝廷的这另一波势力,就是和祁怀晏等人对抗多年的存在。
此番皇帝请他去寻令牌,简单来说为的也是增强己方势力罢了。
这是一个权力丶地位丶兵力均需要不断累积的天下。
只有在局面明显显示出压倒性优势的时候,才是真正能收割的开始。
因此,双方为了这一天依然不断暗潮涌动着。
祁怀晏自然不能放任乐渡城继续在北疆肆意作为。
无论是否被指使,攻打己方军营也足矣叫他死一万回了,更别说带来那么大的伤亡。
清风茶楼是个好地方,那里的隔间在凛北向来以封闭性优越着称。祁怀晏性子里有种奇异的雅致。
他在谈论些令人闻风丧胆的话题时,身旁伴着一盏温热的茶,倒也有种奇怪的美感,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内心那一点小小的窃喜。
“沈均,你是聪明人。”他捏着白瓷茶杯悠闲地望着琥珀色茶水里的涟漪,鼻息间竟依稀闻见些许芍药的香气,眉眼不自觉柔和几分。
“所以……明晚记得把他绑来。”
桌对面着铁甲,身上有几道新鲜伤疤的中年士兵颤颤巍巍地看着那个挂着莫名微笑的男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祁少主,我丶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军师,怎么敢动乐将军……”
那暗色衣袍的男人抿了一口茶水,茶香把他眉头也舒展开来,不紧不慢地说:“你当然可以,你最擅长的不就是背刺上官吗。”
那人还要反驳,祁怀晏放下茶杯,眼底满是不容抗拒的狠意:“玄寂司想杀的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的。”
祁怀晏……好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