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打紧,当时遭遇了那些都……”她说着说着逐渐消声,哽咽起来。
老者叹了口气,“她还是都对你讲了?就知道她还是管不住嘴。”
“您还想瞒着我?将那么重的担子一股脑递到我手上,还不叫我知晓真正的缘由吗?还瞒着我说什么我阿娘的遗物……我就那么不值得信赖吗?”她扯下脖颈处的长生咒项链,坠在他眼前,质问道。
明瑜将老人眼底的闪烁和不堪尽数收进眼底,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可她就是不解,他瞒着她做什么?
慎平定定开口:“依你当时的心态,我若与你说此物象征着什么,你还会答应我去寻它吗?怕是早就对我说‘师父,我厌恶朝廷,坚决不与他们扯上干系’是不是?”
这话叫她头颅压低,却还是委屈巴巴地说:“那您也不该瞒着我您的事,您是沈嵘我竟是最后才知晓的……”
慎平不置可否,却觉得明瑜言中另有它意,瞧着明瑜将长生咒松垮蜷在手心的模样,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在紧张,且害怕着。
他这徒弟每每遇见些紧张之事,都喜欢将指尖叩在手心,反覆摩挲。
“你们可是要入宫?”慎平缓声道。
她点点头,慎平又道:“我此番回京,便是因此。有些事总该有了断,源头在我之事,无法逃避一辈子。”
“明瑜。”他定声唤她名讳,而非徒儿。
她一扬头,只听慎平严肃道:“无法逃避的,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