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狂喜。
“你是卿卿。”他笃定。
沈清榕被这一句惹红了眼,咬唇哽咽:“燕斯南,你还是好蠢啊……太子哥哥。”
他说不出任何话,好似前面长久时间里她的反常忽然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何她第一次见他就脱口而处太子殿下,为何不再惧怕,为何在他极力避讳下还能在屡次面见左相时看见她的身影。
沈清榕从前向来是不喜政事,不喜见外男的。
“如果我说最初就是我,你该如何对我诉说,又该如何解释最初你躲避我不愿见我的恶行呢,太子哥哥?”
她眼眶越来越红,直到绕指的银线与他手中的银绳连接在一起。
“卿卿,莫非你也是……”他顿了顿,“我愿以为是个意外,若是真的,我不愿将你拉入深渊的,绝对不能叫那件事发生,可我又实在无用……”
再次出现在我生命中时,还是无法遏制的想要与你再近一些。
“因我知道,你会处理好。你是我的太子哥哥,也是那个帝王,可哪怕你不做帝王也罢,我从来不在意你是何人,只是燕斯南而已。所以我从不怪你,那是我嫁与帝王的宿命,可不是嫁给燕斯南的宿命。”
看着他紧抿的双唇,沈清榕又说:“枝枝曾与我说,忘记一个人才是真的消亡,我知道燕斯南绝对不会忘了我,又会为我报仇,所以……”
燕斯南一把抱紧她,连绳都颤抖着掉在桌上,而年轻的福缘结老板看着绳结毫不意外,淡定一笑。
“卿卿,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她紧紧攥着他后背的布料,直到留下深深的褶皱,她也忍不住那股洪流。
上一世的死亡来得意外又令她心有馀悸,至死都含冤离去。可她亲眼看见,她的宝儿妹妹和太子哥哥从未放弃她。
她很快乐。
所以当她一睁眼发现回到那一天的梨花树下时,她险些要哭出来,却等到黄昏也没见到他。
她想,或许这个燕斯南,也不是那个孩子。
抱着试探的心绪,她递上了那枚绣着海棠的帕子。
眼神足以说明一切,是机会,也是对她那草率结尾的崭新篇章。
即便那次足以碾碎全部希望,可全然是出于对你的爱,超越了再来一次的惊恐。
银绳翻滚,年轻的老板眸色深邃,绳结是会带来好运的,对不对?
毕竟他们早以诚心共绘鸳鸯谱,此情昭明天地,星月共谱。
相爱的人终会在某一个时空再次相逢。
全文完~
下本开《月映春台》双人格太子和太子妃的奇妙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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