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鼻腔冷哼一声:“馀少爷,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叔伯辈,看在老爷子的面子,我们叫你一声少爷,但你也别得寸进尺。”
话音刚落,一群人拿着锄头木棍呼啦啦地冲进了院子,吵骂着把他们这群人围在了中间。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脸色沈怒地训道:“怎么回事?来这里闹什么?”
馀裳看向他:“四叔,你来得正好,沙坝地那片海给了东部养殖的大丘,这件事你给我解释解释。”
“什么?”四叔眼珠子一瞪,“谁这么胆大包天,咱们祖祖辈辈靠海吃海,所有的海域都是固定承包,谁都不准越界,这是咱们普兰岛多少年的规矩,谁准你们擅自转让的?你们经过族里同意了吗?”
唐灼等人互相看了眼,没敢言语,貌似没想到族里的四叔会来。
这时,馀裳忽然擡起头,越过他们看向江小鱼的房间,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条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