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了!?”
“阿兄!我不许你这般来说阿溯!”姜芙急了,“阿溯是这天底下最好的郎君!”
“阿溯?”姜蒲咬牙切齿,竟是叫得如此亲昵!
一个苏泽便也罢!现下竟又多出个什么长公子!
这孩子是不气死他,她便不甘心是吗!?
“你这所谓的天底下最好的郎君就是让你在雨水里淌一天,然后送你两枝破花是吗!?”姜蒲又看向姜芙始终拿在手里不舍得放下的芍药与绯桃,想到什么便骂什么。
“才不是!”姜芙也又急又气的,“这是阿溯亲自栽种的,是这世上最好看的花儿!”
最好最好最好?敢情和那什么长公子相关的在她眼里都是最好的了?
“你闭嘴!”姜蒲气急败坏。
在与姜芙争吵之事上,他便从来都未有赢过。
“我就不!”姜芙这会儿被姜蒲激得小性子全上来了,姜蒲瞪她,她也气呼呼地瞪着他。
姜蒲一怒之下便扬起了巴掌。
姜芙当即眼圈一红嘴角一撇,委委屈屈道:“阿兄你要打我?”
姜蒲扬起却未落下的巴掌抖了一抖。
迟迟未能寻得机会上前来劝阻他们兄妹俩争执的于筱筱此时慌慌张张地拦到姜芙面前来,“官人万万使不得!”
他这一巴掌若当真打下来,酥酥心中怕是自此便当真对他生怨,再也不愿意同他亲近了。
只见姜蒲将扬起的巴掌捏成拳头,将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可见他已是气到极点,“我不打你。”
“我去打死他!”姜蒲捏着拳头,愤而大步离开。
姜芙心惊,她晓得她的阿兄言出必行,尤其在对她的事情上,惊慌着上前要拉住他,“阿兄你不能伤他!”
阿溯他丶他身上还有伤!
然而于筱筱却将她拉住,一边唤过一旁发楞的篆儿,“篆儿!还不快过来同我一起拦住她!?”
姜蒲头也不回,只是撂下狠话道:“锁上软玉轩!没有我的吩咐,不允许娘子离开这软玉轩半步!”
当真是——气煞他也!
他非将那个混账打死不可!
姜蒲出了软玉轩后直奔马厩,蓑衣斗笠都未披戴,扯了阿赭便走。
然当跨上阿赭正要冲去将姜芙口中的“阿溯”往死里打时,他又忽地勒马。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沈起那破府邸里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公子,名叫沈洄。
可刚刚酥酥说的却是沈溯。
平阳侯府何时又多了一个长公子?
他娘的,平阳侯府的长公子,是谁!?
*
“阿嫂,阿溯身上还有伤,他是受不住阿兄的拳头的。”姜芙抓着于筱筱的胳膊,心急如焚,眼泪直掉。
于筱筱看姜芙这般情急慌乱的模样,亦是既心疼又着急。
心疼是她见不得姜芙这般伤心难过,着急则是她从未见过姜芙为谁人如此惊慌失措过,即便是从前对苏郎君,她都不会如今日这般情急。
她看得出来,酥酥确是对苏郎君已无意,也确是对这位平阳侯府的长公子情真意切。
否则也不会因他同官人争执得面红耳赤的了。
可是,“酥酥,你若想要阿嫂帮你,帮那位长公子,你可是先要同阿嫂说些什么才是?”
本以为酥酥是心中还记挂着苏郎君,未曾想竟是多出来一个长公子。
莫说官人气坏了,她都觉头疼。
作者有话说:
阿兄x阿嫂:这是神马惊天大瓜!?
姜芙:糟,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