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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3)

番外一(3)

后来,男人又进过几次发廊。

对方每次的出现时间都是凌晨,大多时候是和同伴一起,也有自己一个人来的,都是让钟溺把他本就不长的寸头剃短。

就这样,男人保持着半个月光顾一次发廊的频率,而钟溺也留了心,哪怕男人不进发廊,还是经常能看到男人出入对街的ktv。

“喜欢他?”一天,钟溺正站在门口擦拭大门玻璃,老板走出来点了根烟。

对街ktv门口的男人也在抽烟,男人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扶在路边的栏杆上,嘴中叼着的那支白色卷烟末端燃起的烟雾迷蒙住了男人的眼。

让男人眼眸间的那层缥缈虚无的灰蓝色显得更加神秘不可触及。

明明同样是站在混乱糜烂的星河街两面,同样是抽着烟,钟溺却总有一种奇怪的错觉,男人抽出的烟圈会不会更好闻。

钟溺收回视线,面对老板的提问,只是摇了摇头。

她自从年满十五岁后,已经很少单独和老板说话了,就算是发廊老板娘在的时候,如果老板找钟溺说话,老板娘的脸色也会不好。

老板似乎也习惯了钟溺的沈默,他哼笑一声,冷嘲热讽说:“你们这些小女生就喜欢这种自称大哥的混混,觉得他们平时打架潇洒啊帅啊酷啊的。”

“可惜混混就是混混,再大的混混也是混混,哪天横死街头你连哭都没地方哭。”

钟溺听了老板的话,置若罔闻地收了抹布转身往发廊里走。

老板板起脸,叫住钟溺:“你是聋了还是哑……”

“钟溺。”不等老板把话说完,老板娘从发廊厕所走出来,“站在外面干什么?”

钟溺平静地回答老板娘:“擦玻璃,擦完了。”

老板娘尖利的眼神扫向还站在门口的老板背影,冷冷看了好一阵,她对钟溺吩咐:“去把厕所洗了,脏死了。”

钟溺毫无情绪起伏地应道:“知道了。”

临近农历快过年那几天,男人又一次进入发廊。

这次男人来的时间是早上六点,裹挟着一身冷气与淡淡倦意的男人坐在理发椅上让钟溺把他的头发全剃了。

剃光。

钟溺那时候已经给男人理过几次发了,她知道男人的头型丶脸型都很优越。

那么短的寸头,许多人理完看起来只怕会像哪里刚被放出来的劳改犯,可搭在男人那张脸上,你又只会觉得男人干净利落,甚至还能附带突出点五官优势。

钟溺没有对男人提出剃光头的要求置喙什么,可等到真正理完头发,男人看着理发镜中的自己,高挺的眉骨微微向上一擡:“我是说剃成光头。”

此时,理发镜中的男人头发虽然比进店时短了,可与之前他每隔半个月光临一次发廊的理发效果却大差不差。

男人弧度圆润优越的头骨顶上,一层短却依旧浓黑的青茬附着其上。

钟溺站在男人身后,刚解开男人后领的理发围布,动作有一瞬不自然地滞涩,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给男人剃第一刀时,莫名留了一层青茬的高度。

而一刀剃完,第二刀下去自然只能继续维持第一刀的剃发长度。

那是钟溺第一次主动与男人开口交流,她垂下纤长的眼睫,吐出四个字:“冬天很冷。”

冬天很冷,剃光头发只会更冷。

钟溺不知道男人懂没懂自己的意思,反正男人没有深入讨论或追问钟溺的这句话。

理发镜中,男人唇角勾了勾,擡手随便撸了撸自己头顶刺刺挠挠的新发茬,只说:“要过年了,到时候可没理发店开门。”

因为过年没有理发店开门,所以男人才让钟溺给他剃成光头?

钟溺垂着头,小声回应:“会开。”

男人摸着自己脑袋,应该没有听清钟溺这句声如蚊呐的回话,只是无意识发出了一声“嗯”的鼻音?

钟溺抿了抿唇,加大了一丝音量重覆,这次两个字变成了五个字:“过年会开门。”

男人没有问钟溺他们发廊过年为什么会开门,他走到前台结账时,钟溺那晚依旧打不开收银机。

钟溺没接男人递过来的红色大钞:“用不了这么多钱。”

男人摊手:“没零钱了,都被林莫言那家夥搜刮走了。”

如果是往常,钟溺遇见独自一人在发廊需要找零给顾客的情况,她会去求助隔壁便利店的店员置换零钱。

可最近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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