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早已收拾好,放在了马车上。
还在等她解释轻哄自己两句的齐司延,见她莫名其妙又把自己晾在一边。
他心里越发不爽快,抿唇不语,身子似被点穴了般僵硬,唯有一双眼,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起伏。
片刻后,江元音从木箱子中掏出一条镶白玉的腰带,双手递给齐司延。
齐司延垂眼,一如她先前那般,按捺住欣喜,明知故问道:“这是?”
“侯爷的腰带,”江元音眸光潋滟,“侯爷可想试试,合不合身?”
齐司延下巴微扬,得寸进尺道:“阿音给我试,我便试。”
江元音非常好脾气且有耐心地垂首去更换他腰间的腰带。
齐司延鼻间弥散开去的都是她身上的馨香,他看着她的发顶,压抑的笑意与爱意早就自墨眸里泄露。
江元音便给他换新腰带,便说道:“侯爷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这腰带要绣制好,快则二十来天,慢则一月出头?”
“嗯,我记得。”
“可这条腰带我不过半月便绣制好了。”
“为何这般快?”
江元音抬首,对上他的眼,语调娇而缓:“我的意思是……侯爷的话我都记得。”
齐司延墨眸幽深:“嗯?”
“我每日不止花一时半刻来绣制腰带,我每日想念侯爷的时间,不止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