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羡慕:对方这种情况,基本和频繁出差差不多,当然不会像他们这样。
“那怎么办呀?”女孩关心地问道,“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
他摇了摇头:国内的心理咨询行业是个什么水平,大家心里都有数。
两人都沉默下来,开始苦苦思索。
这个过程中,他那令人难受的陌生感,也在迅速消退。
冥思苦想之下,对方率先想到一个主意:“你不是能删除自己的记忆吗?要不要试一试?”
乔木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呢。
说做就做,他的意识直接沉入思维宫殿,立刻来到最新的堆满记忆之书的房间,开始整理起来。
就这么断断续续一下午,他总算把过去三年的记忆,全都清理了出来。
有用的片段留下来,其他绝大多数没用的记忆,全都被他扔进了最末端的那间隔离房。
扔到一半的时候,他还担心隔离房满了会装不下。
没想到等隔离房书架最后一点缝隙被塞满时,他再走出房间,就发现隔离房的旁边,自动出现了一间新的隔离房。
这也让他松了口气:看来记忆封存也是不限量的,这个发现实在再好不过了。
他没有把记忆堆进去就不管,而是仔细在隔离房大门上,标注出了里面都大致隔离了哪些记忆,方便将来随时调取。
再回到现实中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女孩正在客厅,对着电视做瑜伽。
他起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注视着将自己团成一个球的女孩。
之前那种陌生感,彻底消失了。
仿佛他们只分开了几天而已。
确认自己没事了,他也松了口气。
现在,他的新公司,首个项目面临的所有困难,都扫清了。
接下来就等公司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