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仲阳苦笑:“你应该知道,职场之中哪有同心一说,如今确实是一致对外,可各立山头已久,动谁的人都不高兴呀!”
喝了一口酒,舒仲阳轻吁了一口气,继续道:“那位年纪大了,干完这一届也该退居二线,所以不愿参与太多,只想当一个和事佬。”
“哦,原来是这样。”
傅明杰端着酒杯,笑道:“看来谷越兴是想争那个位置,还是不死心呀!”
“嗯,就是这样。”
舒仲阳靠在沙发腿上,点了点头:“小琪他爸说了,下一届会把我送上那个位置,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再把我调到省里干几年。”
傅明杰明白舒仲阳所说的没有问题是指什么,那是上层最终的对决。
如果王老爷子所代表的一方败了,舒仲阳的政治前途也将会就此终了,甚至有可能还要远走避祸。
傅明杰搂住舒仲阳的肩头,笑道:“算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前后都有退路,好则罢,若是真有什么闪失,咱们一起出去。”
舒仲阳一笑:“明杰,有时候我还真想当一个商人,就是那种纯粹的企业经营,应该比现在要自在许多。”
傅明杰摇头:“不一定呀!就算是纯粹的商人,也会有麻烦事,”
舒仲阳放下酒杯,问道:“怎么?你的矿业公司遇到麻烦啦?”
“仲阳,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和你说,谷越兴的儿子谷骁在打压明华矿业。”
傅明杰看到舒仲阳皱眉,摆手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他是骑在云城煤炭产业上的一头恶狼,对每家煤炭企业都要撕一大块肉,这个情况你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