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纯白色西服的玩偶,玩偶的手腕被隔开了,鲜红鲜红的液体顺着那道口子留了下来,不断的留着……像极了许多年前的那天,时草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
那天,鲜红的血太过刺目,以至于这段记忆在时卫郴的脑海中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似的,这些年总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直到这一刻,所有的细节突然涌进他的脑子,时卫郴甚至能清晰的记起,时草死掉的那天,有两缕儿头发粘在了她的脸庞右侧。
时卫郴突然捂住了胸口,像是承受不住般顺着墙坐了下来,张大嘴巴呼吸着。
门外,程时哲勾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