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已经体会过一次了。
他永远都喜欢不上自己,自己也没有勇气再去喜欢他。
“我想和你做朋友,但我不知道怎么做。”
这太戏剧了。
夏延无法去看邢流声的神情。
手从窗把上脱离的那一刻,青年极力用一种平静的语气缓缓说道:“我想我也许需要冷静几天,我这几天心情不是特别好,可是会发神经说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