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要从梁时南臂弯里挣脱,却觉梁时南像要把人锁死的飓风,一寸力气都不肯收。
“你还没有回答我。”梁时南说。
徐冷书慌张地用手推他胸口:“我没有!”
梁时南任由他推开了,从后面盯着徐冷书通红的耳朵。
“没有就没有吧。”梁时南说,“小心走路,不要摔跤了。”
徐冷书感觉自己这一晚上真是历劫,偏偏罪魁祸首还在一边不停地“好言相劝”,一边高空投掷炸.弹。
他越走越快,完全不管身后的梁时南,一路冲到家小区门口。
进小区的时候,徐冷书转身:“你不准跟进来!”
“好。”梁时南说,“我看你进去了我就走。”
徐冷书呼出一口气,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眼时间。
竟然十点了。
“你……你不是有钱吗,你打车回去!”徐冷书说。
“好,我打车回去。”梁时南看他警惕的眸子,从善如流地掏出手机,“现在就打。”
这个点打车的人不算很多,司机秒接了,梁时南竖起手机给他看:“距离我还有三分钟。”
徐冷书“哦”了一句,仰着脖子一幅无所事事看天的状态,站在小区门口。
“怎么不进去。”梁时南问,“陪我吗?”
徐冷书:“才不是,还有,你不准再说话了。”
三分钟里,他用最大努力平覆了今晚跌宕起伏的心情。
地图上显示网约车还差一个拐弯就要到了,徐冷书终于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梁时南身边回击了一句:“梁时南,笑我算什么,那天谁不是一样的。”
徐多多努力在口袋里抠抠搜搜地掏出了自以为杀伤力很高的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