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梧桐缩了缩脖子,不服气的小声道:“在我梦里也不可以为所欲为嘛。”
上官钰简直让她这幅样子气坏了。
她到底想要干嘛?折磨他么?
她先前说的想摸一下,就是这么摸一下的吗?这都多少下了?还有她没摸过的地方吗?
“你还想怎么为所欲为,嗯?”
“季梧桐,你给寡人说说?你还想做什么?”
上官钰额头突突直跳,恨不得立刻把季梧桐就地正法了。
季梧桐认真的想了想,有些难为情的开口了,一点都没客气。
“那,那你把裹裤脱了?给我看看?”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哈,跟我可没关系。
上官钰简直气笑了,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没意识到什么是危险。
“什么都是你提,什么都是你做,那寡人多亏?”
“你是不是该想想办法,让寡人公平些?”
季梧桐无语,“又不是我不让你说,不让你做,你在矫情什么?你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这人真是太好笑了,反正都是梦,格局还不赶紧打开。
我又没阻止什么,怎么好像是便宜都让我占了?
上官钰深深的看了季梧桐一眼,:“你说寡人在矫情?让寡人还治其人之身?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说!”
你最好是给寡人好好说,好好想想。
“不是,你怎么这么多话啊,给看就给看,不给看我就硬看呗!”
“你自已不提要求的,也什么都不干的,你自已老实,你赖谁啊?你该不会是绣花枕头,只中看,不中用吧?”
寡人是绣花枕头?之中看不中用?
上官钰一而再的被挑衅,实在不想忍了。
“这话是你自已说的,你别后悔,也别怨寡人。”
“你这衣服实在是碍眼的紧,寡人替你脱了!”
说着也学上季梧桐撒拉一下就把衣服扯开了。
季梧桐感受到凉意微微缩了缩身子,抬手环上了上官钰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似乎这样就能暖一点。
又挪了挪嘴唇找到上官钰耳朵,轻声开口,“不怨你,现在能把裹裤脱了,让我看看了吗?”
“它实在是硌的我肚子疼,我想罚它!”
“想怎么罚它,嗯?寡人让你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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