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供养一辈子也行。
她娘哭得更大声了:“傻呀,老头子,你看不出女儿有问题吗?”
“看得出呀,只是不想揭穿,女儿不告知我们,便有她不能告知的道理!我还以为你这傻老太婆看不出端倪?!”
“我会那么傻吗?女儿是我们的心头血,她那点心思我岂有不明的道理?!”她娘一边哭诉一边说着。
村口的一棵歪脖子树,天天守着村口,见证悲欢离合,在夕阳西下的映照下,稀疏的叶子里,瘦削的枝桠随风摇拽,像在深秋的半空抓狂什么,又像是无聊的随手涂鸦,尽显形单影只!
黄玲他爹第二天故意走了一趟龙虎村,在村后随便逮着一位村民,证实了他的看法。
得知女儿一周之间失去两位亲人,包括自已的丈夫与家公,这是多么重大的打击,脆弱的女儿却一字未提,是怕爹娘担心!
去打工是真,也是她姑姑问透她愿意留下照顾年幼的儿子,才带她举家迁移南洋,照顾她们母子往后的生活而已。
在黄玲离开家的当儿,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几件旧衣裳都打满补丁,黄玲只叠好结婚时唯一一件不舍得穿的新衣服,还有白顺生的结婚衣服,一并打包。
睹物思人,在漂洋过海的日子,好把夫君记挂,留念!
姑姑关爱地看了一眼,算了,到南洋那边再添几件新的,嫂子你就穿一件厚一点的,海上风大,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