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地道:“陪本将军开心一下。”
朱慎妃大惊失色地道:“不行,大军即将启程,请将军高抬贵手。”
国禄大怒,一把将朱慎妃推倒在地,吓得朱慎妃大哭了起来。正在此时,赵桓从林中走出,从背后偷袭,用一根木棍狠狠地击向了国禄的头部。国禄双眼一黑,当即昏死了过去,幸而他未看清背后偷袭之人,否则赵桓就难以脱罪了。
朱慎妃从地上爬了上来,哭着扑入赵桓的怀中道:“皇上!”
赵桓轻抚秀发道:“别怕,只恐朕自身难保,再难护你们周全,以后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走下去了。”
军号又再响起,金军继续前行,天黑之前,来到了太和岭下,金军人倦马困,完颜宗翰下令在此安营扎寨。
山风凛冽,寒气迫人,朱琏和朱慎妃都不敢外出捡拾柴草,齐王赵栩和沈羽蝶结伴出去捡拾,很快就捡了一大堆。徐圣英被设也马强行索去,赵栩早己没有了亲王的尊严,抱着一大捆枯柴赶回了营帐。
沈羽蝶并未急着回去,遥望了不远处的大和岭,只见这儿地势险要,密林遮天蔽日,心中打得逃走的主意。她避过了几个巡营的金兵,逃入了山林之中,谁知刚走不远,却被一队金军发现了,领队的正是国禄。
国禄见她身手敏捷,已猜到她武功不弱,当下喝道:“往那里而走?”
沈羽蝶见行藏败露,只得痛下杀手,向国禄发出了一支飞镖。岂料国禄也是个行家,纵身一闪,躲过了她的飞镖。飞镖余力不衰,打中了另一名金军,穿喉而过,只听见他惨叫了一声,当场毙命。沈羽蝶乘金军慌乱之时,又向前飞奔而去,隐没在山林深处。
国禄又惊又怒道:“追!”他带着十来个金军追了入去,却并没有发现沈羽蝶的踪迹。他机警地看着四周,说道:“大家分头寻找。”
金军们三两个一队,在山林中慢慢搜查,当中两人行到一簇野竹前,停了下来。沈羽蝶突然从大石后面闪出,拿起尖锐的竹尖,向两名金军偷袭,一名金军被尖利的竹尖刺破了胸膛,倒了下来。沈羽蝶出手如电,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弯刀,向另一名金军的脖子上抹去,那金军躲闪不及,当场被她杀死。
解决了两名金军后,沈羽蝶又躲藏了起来。不多时,又有三名金军走了过来,沈羽蝶再次从背后偷袭,锋利的弯刀在月光下发出阵阵寒光,三名金军均被她一刀致命,死在了草丛之中。
正在此时,只听见前面传来了两声惨叫,又有两名金军倒了下来。沈羽蝶微微一惊,闪了过去,只见在昏暗的月下,有一个手持利剑的少年,正杀死了两名金军。定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兄阮青岑。
沈羽蝶与阮青岑久别重逢,惊喜地道:“阮师兄?”
阮青岑笑道:“沈师妹,为兄己经帮你解决了他们。”
沈羽蝶道:“不,还差一个。”
正在他们师兄妹说话之间,国禄高举着金错刀闪了出来,从背后偷袭,向阮青岑的后心劈去。
沈羽蝶大惊失色地道:“阮师兄小心。”
阮青岑纵身一闪,避过了国禄的攻势,国禄偷袭不成,“唰——唰——”地连发了两刀,刚猛有力,震得阮青岑手中的长剑几手脱手。这个久经沙场的金将,果然身手不凡。沈羽蝶见阮青岑不是对手,连忙提刀而上,双双挑战国禄。国禄在他们师兄妹的围攻之下,手臂上受了阮青岑的一剑,他无心恋战,卖了一个破绽,意欲逃出这个山林。
沈羽蝶岂会让国禄回去搬兵,右手一扬,一支飞镖疾如闪电,正打中国禄的右腿,国禄负痛,坐在了地上,沈羽蝶一跃而上,将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国禄连忙求饶道:“女侠饶命。”
沈羽蝶冷笑道:“你们又何曾放过我大宋臣民?有多少无辜女子被你们凌辱至死,今日我沈羽蝶定要为她们讨回公道。”道完,她弯刀一进,国禄的头颅飞向了另一边。
阮青岑道:“沈师妹,我们赶快逃走吧!”
沈羽蝶道:“阮师兄,我还想救皇上。”
阮青岑道:“赵桓是重犯,单凭你我之力,又岂能将皇上救出?咱们还是先到磁州,与云王共商大计吧!”
沈羽蝶见他言之有理,只逃走她一人,完颜宗翰不会在意,倘若逃走了赵桓,他会不惜一切代待价也要追回,恐怕到时会累及朱琏等人,当下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