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才故意编出这番话的吧?
她看不出来真假,总之可怜兮兮的。
楼下的士兵们操练声音十足,戚晚柠很难从这样的氛围中跟他亲热,商量一下:“还是晚上再说吧。”
男人扳过他的脸,很认真地:“晚上还会再感受一遍的。”
“现在就要一次。”
戚晚柠:“……”
她看了看某人的表情,试图理解他清奇的脑回路,好奇眨眼:“你该不会是怕,在这种事上被他比下去吧?”
裴景忱身形一僵,像被戳破了小心思,直接嘬弄起那处咬痕。
戚晚柠想拒绝,然而此时自己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完全没有一点遮掩,轻而易举就被对方掌控。
她的身体一下被撩拨起来,并且由于是不着寸缕,带来更加异样的原始体验。
“那我的衣服是‘他’脱的?”她将手插进他的发丝,问道。
他嗯了一声,闭眼专注。
想起最关键的一步,他往下探了探,在最顶尖处反覆拨弄。
一瞬间,戚晚柠被这种刺激击中,猛地抱紧他的头。
“唔……”裴景忱的口腔霎时被软面包塞满,害羞地发出赞叹,“摸着像一颗小糖豆呢。”
戚晚柠羞得闭上眼睛,已经开始怀念那个沈默寡语的他了,身体有意避开他手上的撩拨。
“你怎么……也这样……”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是因为‘他’碰过?”
“他不仅碰过,还吃过。”裴景忱蹙眉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