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两人就被叫去了警察局,已经确定害周安安的就是明溪,只是人已经没了,也就无从追究,明溪的案件有了进展,害她的人已经抓住,案件已经送检,具体细节他们也无权知道。
从里面出来,他们直接去了医院,做了复查,周安安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要注意运动量,攀岩这样的活动暂时就不要想了。晚上,周安安洗完澡出来,顾青庐就非拉着她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他点了一地的蜡烛,借着烛光开了一瓶红酒。
“老婆,你婚礼想在哪里办啊”?
“啊”?
男人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非常不开心,“你有那么吃惊吗”?
周安安用喝酒来掩饰尴尬。
男人兴致勃勃的说着计划,“我们家还是比较传统,所以婚礼还得是中式的,真金云锦的婚服需要提前半年预定,凤冠的样式你也要选一个”。
他看女人不说话,继续补充道,“如果你不喜欢,应付完家里,我们还可以在国外办一场西式的”。
“青庐,不是说好不办婚礼的吗”?
她的话让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苦笑一声,看向窗外,“和我办婚礼,你不愿意”?
女人拦住男人的腰,“不是,青庐,我父母那个样子没有办法参加,而且我们三年——”。
“你又说三年的事情”,男人突然的暴怒让女人一阵发抖,“周安安,你是不是数着日子盼着三年后重获自由呢”?
周安安也毫不退让,“你不已经找好下家了吗?凭什么说我啊”?
“哪有什么下家?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嫁给我”。
“哦,原来那只是你的莺莺燕燕的,随便吧,不关我的事”,周安安说着就起身回房间。
顾青庐紧随其后,“你说清楚,我哪有什么莺莺燕燕”。
女人不想再和他纠缠,准备关上卧室的门,男人大手撑住,经过一番力量的角逐,最终男人以牺牲一个脚趾为代价,挤了进来。
“你说清楚”。
周安安躺进被窝,一副要睡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去雪场出差不都住一起了吗”?
男人也跳上床,钻进去,“没有啊?你说杜总吗?怎么可能,我们是不同的房间啊”。
他忽然想到什么,脸上浮现坏笑,压上她的身体,痴痴地看着女人,周安安关掉灯,他就重新打开,反反复复,两个人用开关灯的结果决出胜负。
“你干什么?”女人不满的蹙眉瞪着他。
男人反而笑的更开心。
“大傻子,你笑什么”?
“老婆,你这段时间跟我闹别扭都是因为这个吗”?
女人用力推他,“别闹了,我想睡了”。
男人的脑袋趴在她的胸口,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咯咯笑着说,“那女人是青茈,她和朋友去玩,借用洗手间洗个澡而已”。
女人沉默片刻,羞红了脸,为了掩饰尴尬,她赶紧关上灯,嘴上十分硬气的说,“我困了,要睡觉”。
顾青庐乖乖下去,将女人抱在怀里,“老婆,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好不好”?
周安安叹了口气,“那你不要动不动的暴躁”?
“嗯”。
“你先把保镖给我撤掉,我要自由”。
“这个不行,要保证你的安全”。
“这是在国内,哪有不安全”。
“好好好”。
“你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提前告诉我,不要那么霸道,不要总是怀疑我,蛮不讲理”!
男人的语气哀伤,他第一次将自已的脆弱完全袒露,“周安安,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怕回到没有你的日子”,他的语气几乎是哀求,“老婆,我爱你,你的心里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
周安安抬起头,轻声说,“我的心里一直没有其他人啊”?
“真的吗”?
男人笑着吻上她的唇,她感受到男人霸道的占有欲,恍惚间尝到了咸味,心头一颤,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眼泪。
他哭了!
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她的鼻腔,感觉有点酸,她主动抚上男人的腰,得到信号的男人,主动发起了进攻,月光照着男人的脊背,女人粉白的肌肤。
第二天上班的顾青庐,坐在办公室里,总是没事的傻笑,明明进来给他说今天的工作行程,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中午定一下餐厅”。
“好的,约太太吗?”
顾青庐笑吟吟的说,“不,工作餐,我要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