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离酒店不远的一个专业马场。一下车,一股混合着青草、泥土和马匹特有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场,用木栅栏围起。十几匹毛色各异、体型健硕的蒙古马正悠闲地甩着尾巴,或在围栏边踱步,或低头啃食着青草。几位皮肤黝黑、穿着马靴和夹克的蒙古族驯马师正等在那里。
“哇!马!”唐悠悠第一个冲过去,隔着栅栏兴奋地拍照,“关关!快看那匹枣红色的!多神气!像不像赤兔马?”
曾小贤则看着那些高大的马匹,尤其是它们有力的蹄子和偶尔打响鼻喷出的热气,下意识地往胡一菲身边缩了缩:“一菲……这马……看着挺有劲儿啊?不会尥蹶子吧?”
张伟的关注点是价格牌:“骑马……一小时200块?这么贵?能不能按分钟算?或者团体票有没有折扣?”他试图和驯马师沟通。
吕子乔则迅速锁定了一位身材高挑、扎着利落马尾、正在给一匹黑马梳理鬃毛的女驯马师,眼睛一亮:“这位姑娘英姿飒爽!一看就是草原上的巾帼英雄!我得去请教一下骑术精髓……”他整理着衣领就要上前。
“回来!”胡一菲一把揪住吕子乔的后衣领,“少打歪主意!先学怎么不被马摔下来吧!”
驯马师们开始给大家分配马匹,并讲解最基本的骑乘要领:如何安全地靠近马(从侧面)、如何上马(踩稳马镫,左腿发力)、如何握缰绳、如何用腿部和身体重心控制方向和速度(“想让马走,小腿轻轻碰它肚子;想停,往后坐,拉缰绳;想左转,左腿用力,右缰绳轻拉;右转相反”)、以及最重要的——放松!
“孟先生,诸葛小姐,这两匹比较温顺,适合初学者。,2¢c+y+x*s′w¨.′c?o`m~”
一位年长些的驯马师牵来一匹棕色的母马和一匹黑色的公马,把棕色母马的缰绳递给大力。
大力接过缰绳,看着眼前这匹比她高出一大截、呼着热气的生灵,眼中闪烁着好奇和一丝谨慎。
她没有贸然靠近,而是先站在马的侧面,观察着它的眼睛、耳朵和尾巴的姿态,评估它的情绪状态。
“放松,别紧张。它叫‘乌云’,很温顺的。”驯马师笑着鼓励。
大力深吸一口气,按照要领,左手抓住马鞍前桥,左脚踩进马镫,右腿发力一蹬——动作略显生涩但还算标准,稳稳地坐上了马鞍。坐上去的瞬间,视野陡然升高,一种新奇又略带紧张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握紧了缰绳。
孟屿也利落地翻身上了他那匹黑马“追风”,动作明显比大力熟练一些。
他控着马,靠近大力,低声说:“别怕,身体放松,随着它的节奏微微起伏,就像坐在一个会移动的沙发上。缰绳不用抓那么紧,轻轻握着就行。”
大力试着放松紧绷的肩膀和手臂,感受着身下马匹温热的体温和缓慢踱步时带来的有节奏的起伏。
她低头看了看缰绳和马鬃,又抬头看向前方辽阔的草场,紧张感渐渐被一种掌控和融入的新奇感取代。“初步适应良好。平衡感未受显着影响。”她低声对孟屿说。
另一边,状况就比较“精彩”了。
胡一菲选了一匹最高大的枣红马,她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甚至带着点格斗术的发力感,看得驯马师都点头。
上马后,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控着马在场内小跑起来,风吹起她的短发,颇有几分飒爽英姿。“驾!痛快!”她兴奋地喊了一声。
曾小贤则战战兢兢地爬上了一匹看起来最矮最温顺的小黄马。他死死抓着马鞍前桥,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嘴里不停地念叨:“马兄!马兄!咱们打个商量,慢点走,稳点走,回头我请你吃最好的草料……”
小黄马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不耐烦地甩了甩头,吓得曾小贤差点尖叫。
张伟好不容易被驯马师托上了马背,他僵硬地坐着,双手紧紧抓着缰绳,眼睛死死盯着马耳朵,一动不敢动,嘴里还小声计算着:“200块一小时,折合每分钟3块3毛3……这钱得花值了……动一下,动一下……”
他试着用小腿轻轻碰了下马肚子,马儿懒洋洋地迈了一步,张伟立刻像坐过山车一样身体后仰,吓得脸色发白。
唐悠悠上马后,兴奋地摆出各种“侠女”造型让关谷拍照:“关关!拍我策马扬鞭!啊不是,是扬缰绳!”结果缰绳没扬好,马儿以为要加速,突然小跑了两步,吓得唐悠悠花容失色,尖叫着抱住了马脖子。关谷神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