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匹马上,努力想控马靠近悠悠,动作却笨拙滑稽。
吕子乔则试图在他那匹白马“雪影”面前展现魅力:“嗨,漂亮的姑娘,你是我见过最优雅的……呃,马!”他试图用手去摸马的脸,结果“雪影”打了个响鼻,喷了他一脸热气,嫌弃地别开了头。驯马师无奈地过来指导他正确的亲近方式。
秦羽墨选了一匹温顺的灰马,在驯马师的指导下,动作轻柔地上马,坐稳后,脸上带着温和而新奇的笑意,慢慢控着马在场内缓行,显得从容许多。
在驯马师的带领下,众人控着马,排成松散的队伍,缓缓走出了围栏,踏入了真正辽阔无边的草原。脚下是松软的草甸,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绿色丘陵,天空湛蓝如洗,白云低垂。微风拂过,带来青草和野花的芬芳。
最初的紧张过后,新奇和自由的感觉开始占据上风。
“哇!这感觉太棒了!”唐悠悠适应了马背的节奏后,又开始兴奋起来,张开双臂(当然没敢松开缰绳),“关关!快看!我们像不像在拍武侠片!”
“悠悠!注意安全!”关谷紧张地提醒,自己却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画笔(他居然把小速写本和笔揣兜里带出来了)蠢蠢欲动。
胡一菲控着枣红马,已经可以自如地小跑,感受着风掠过耳边的快感:“驾!过瘾!”
曾小贤依旧僵硬地趴在他的小黄马上,但看着四周壮丽的景色,恐惧似乎也少了一些,努力挤出笑容:“一菲!等等我!慢点!……这风景……是真好啊!”他试图直起腰,结果马儿一个颠簸,他又立刻抱紧了马脖子。
张伟小心翼翼地控着马,跟在队伍后面,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小声嘀咕:“这么大一片地……要是开发房地产……得值多少钱啊……”他的思维总是如此“务实”。
吕子乔终于放弃了“撩马”,开始尝试享受骑行。他控着“雪影”,试图追上前面一位单身女游客的马,结果技术不佳,路线歪歪扭扭,引来驯马师的提醒。
孟屿和诸葛大力并排骑行在队伍中间。,j+c\h.h-h′h?..c¨o,m*孟屿控着“追风”,保持着和大力平行的速度。大力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身体随着“乌云”的步伐自然起伏。她不再需要刻意保持平衡,而是开始更细致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孟屿,你看那边的草场,”她指着右前方一片草色略显稀疏的区域,“草高明显低于平均水平,且有裸露的地表。结合地形和风向,初步判断可能存在轻度风蚀或过牧现象。需要稍后靠近观察土壤情况。”
她的目光锐利,即使在放松骑行,科研本能依然在线。
“好,待会儿跟领队说,我们在那边停留一下。”孟屿应道。他看着身边女孩专注而明亮的侧脸,长发被草原的风轻轻吹起,阳光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与身下的骏马、无垠的绿野构成一幅动人的画面。他拿出手机(小心地单手操作),偷偷拍下了这一刻。
“你在做什么?”大力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动作。
“记录样本点2:研究员与草原的初步融合状态。”孟屿笑着收起手机,“画面数据表明,融合度极高,适配性完美。”
大力脸上飞起淡淡的红霞,转过头去,假装专注地看向远方起伏的草浪,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马蹄踏过青草,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微风带着青草的气息拂过脸颊,阳光温暖而不灼热。在这片辽阔的绿色画卷中,他们骑着马,感受着最原始的、与大地相连的自由。草原的第二天,就在这清脆的马蹄声和满目的绿意中,悠然展开。
远处,莫日格勒河如同一条闪亮的银带,在阳光下静静流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马蹄踏过青草,留下浅浅的印痕,又被风吹散。两个多小时的骑行,让众人与这片辽阔的绿色建立了初步的连接。
当领队的驯马师示意大家下马休息时,腿脚都有些发软,但脸上都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和满足。
“呼……终于下来了!”曾小贤几乎是滚下马背的,扶着腰,龇牙咧嘴,“我的老腰……感觉被颠成了八瓣儿!”
张伟也小心翼翼地爬下来,活动着发麻的双腿,还不忘感慨:“200块……值!绝对值!这体验,够我吹好几年了!”
唐悠悠意犹未尽,拉着关谷在拴马桩旁继续拍照:“关关!快拍我和‘赤兔马’的深情告别!”(其实那只是一匹普通的枣红马)
吕子乔则凑到那位英姿飒爽的女驯马师身边,试图索要联系方式:“姑娘,你这骑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