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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东西!”悠悠惊呼。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大力用刀尖小心地将那东西从凝固的灯油里剔了出来——一枚造型古旧、布满油污的青铜钥匙!钥匙的齿形,赫然与石狮子口中的凹槽形状吻合!
“哇!大力!孟屿!你们太神了!”唐悠悠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胡一菲也咧嘴一笑:“行啊!有两下子!”
曾小贤竖起大拇指:“贤哥的眼光果然没错!孟屿,靠谱!”
关谷神奇则是一脸崇拜:“斯国一!灯油蕴含了通关密码!这就是……东方神秘主义与逻辑推演的完美结合!”
孟屿接过那枚粘腻的钥匙,用纸巾擦了擦,走到石狮子前,对准凹槽,轻轻插了进去,然后试探性地左右转动。\m?y/r\e`a-d\c-l,o^u/d/._c¢o~m?
“咔哒……”
一声沉闷的机括声响从紧闭的木门内传来。
紧接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响起,那两扇看似沉重腐朽的木门,竟然缓缓向内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一股远比门外浓烈十倍、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头、霉味和浓郁线香气息的阴冷空气,猛地从门缝里涌了出来,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门内一片漆黑,如同巨兽张开的嘴。
“嘶……”曾小贤第一个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往胡一菲身后躲了半步,“这冷气……够足的哈?”
胡一菲却是一脸兴奋,摩拳擦掌:“这才像话!够阴森!够味儿!走!进去!”她二话不说,第一个侧身挤进了门缝。
“一菲!等等我!”曾小贤赶紧跟上。
“走走走!”唐悠悠拉着关谷神奇也兴奋地往里钻。
孟屿站在门口,那股阴冷腐朽的气息让他后背的汗毛都微微竖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刚要迈步,手却被大力紧紧握住。
她的小手温热而有力,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按了按,仰起脸看他,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一丝安抚的笑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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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师,抓紧了。我的‘盾牌’要是临阵脱逃,我就把你解剖了研究恐惧神经元的放电模式。”
明明是威胁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点娇憨的霸道,奇异地驱散了孟屿心头那点寒意。
他反手将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感受着那份踏实的暖意,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遵命,诸葛主刀。”
他牵着她,一同踏入了那片未知的、浓稠的黑暗之中。
身后的木门,在他们踏入的瞬间,悄无声息地、沉重地合拢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被彻底吞噬。
绝对的黑暗降临。
“哇靠!真黑啊!”曾小贤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点变调的颤音,“手机!开手电筒!”
几道刺眼的白光瞬间划破黑暗,是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光束在狭窄的空间里乱晃,勉强照亮了周围。
他们似乎身处一个极其狭小的门厅,脚下是坑洼不平的石板地,墙壁是裸露的、湿漉漉的青砖,布满了霉斑。
空气里的腐朽和线香气味浓得呛人。
正前方,只有一堵冰冷的砖墙。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狭窄的通道,黑黢黢的不知通向何处。
通道口上方,各挂着一盏极其昏暗、摇曳着惨绿色火苗的……纸灯笼!灯笼纸上用暗红色的颜料写着扭曲的字。
左边灯笼写着:【喜】。
右边灯笼写着:【殇】。
绿惨惨的光映着那两个字,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嘶……”曾小贤倒抽一口冷气,手机光柱死死钉在“殇”字上,声音发颤,“殇……殇是啥意思来着?我……我有点想我妈了……”
胡一菲一个白眼翻得几乎能照亮半边甬道,手里的红米手机像握着一块板砖:“殇就是死了!死了懂不懂?没文化!怕了就抱着我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