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说甜的很;小孩皮肤敏感,碰到凉水给惊得哭嚎起来;洗好手的人们走向排成一字的长桌边,大人带着小孩找起自己在谱上的名字,聊着以前祖辈的往事。
我时不时盯着二伯那边,他还在忙;这边看见童生爸妈搀扶着,他们洗完手脸,没有去翻看族谱,而是拿了线香四处放着,跪拜着祈求什么。我知道他们想着童生,但心里知道还是不要说得好,现在他们家相见也免不得崩溃一阵;大姑眼泪扑簌着,姑父蹲下来安慰她;二伯感应到在他们身边说了几句,请童生爸妈坐下歇歇;周围亲戚见了,安慰了几下也四散开来,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能做的也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