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若琴回来,能第一眼看见她……
若棋见状,忐忑地说道:“琴那大个人,认不得咱屋的门还是咋的,这冷的天,你也不嫌冷,非要在外面迎,坐火盆旁等着,她还不是一样回来。”
苗李氏斜了眼若棋笑骂道:“琴白叫你这么多年的哥,她一年就回来一趟,这冷的天,你也不担心路好不好走,还在这说风凉话。”
若棋心说人回不回来都不一定,但又不好给母亲苗李氏泼冷水,只得苦笑道:“别琴没等到,把你先冻出病来。”
“唉,你兄妹俩都是海兽,出了门就把我这个娘忘的净净地……”苗李氏看着巷口嘟囔着。
若棋不好再说啥,进屋搬来火盆椅子,任由母亲坐在门口。
快到中午,见若琴坐在马车上,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赶着马车,从巷口拐进来,到了自家门口。
不等苗李氏站起来,若琴先开了口:“妈,我回来了,大宝,这是咱妈。”
苟大宝殷切的叫了声:“妈”转身亲昵地扶若琴下了马车。
苗李氏再笨,也明白是咋回事,她牵肠挂肚的宝贝女儿,竟然明目张胆地领了个野男人回来,她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精明的她并没在门外发作,而是阴沉着脸地进了屋,慌乱中踢翻了火盆撞倒了椅子,踉踉跄跄的进了厅房,跌坐在厅房的凳子上。
“妈,你这是啥意思……”若琴追过来问道。
一家人尴尬的站起来,看着若琴和身后的苟大宝。
苗孝礼并没接苟大宝递过来的纸烟,哆哆嗦嗦的拿着自己水烟壶,划了几次火柴才把烟点着,吸了口,吐出一缕缕烟雾。
回过神的苗李氏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屋子里的气氛猛然间沉闷起来,苟大宝拿着手里的烟,识趣地说了句:“琴,我去外面把马车停好,一会就回来。”说完起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