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顾清蕊冷冰冰的念出她的名字。
白荷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那日为小姐清洗身子,奴婢看见了。。。。。”
虽然那晚方政很温柔,可是男人留下的一些痕迹,白荷经常服侍她,肯定能明白。而且,白荷是大夫,她一定能根据时间推算而出,这个孩子——
顾清蕊冷沈沈的盯着白荷,缓缓的站身来,靠近白荷的耳际一字一句的肯定说道:“白荷,这个孩子是王爷,永远都是王爷的。”
“奴婢知道了。”白荷镇定了下来,福身道:“奴婢去给小姐配些安胎药来。”
顾清蕊再度回到了垫着软垫子的亭子木椅上,笑得温和的说道:“嗯,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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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信王看着站在快要雕零的花丛里的宁侧妃,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宁侧妃笑得十分灿烂的站在花丛里对着信王招手,声音清脆悦耳:“阿郎,阿郎。。。”
听着她的声音,信王脑子里只回响起另外一个笑颜如花的女子,用她特有的娇软声音唤道:“梁郎。。。梁郎。。。”
想到她,信王不禁一阵气恼。
这个小女人当真心狠,他不去接她,她当真不回来?当真就不想念他吗?
宁侧妃看着对面明显走神的信王,笑得灿烂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豁出了自己的性命才挽留住了信王,她不能失去他,哪怕用尽一切方法都不能。
宁侧妃娇笑着,小跑着,奔向了信王,却一个不小心被树枝羁绊,倒在了地上。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唤道:“阿郎。”
这份委屈的喊声唤回了信王的走神,他上前扶起宁侧妃,温柔的说道:“宁儿,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宁侧妃双手搂住了信王的腰身,撒娇的说道:“宁儿只在阿郎面前是小孩子。”
“宁儿大病初愈,大夫叮嘱宁儿要好生休息,爷抱你进去吧!”看着一直扒在自己的身上的宁侧妃,信王无奈的将她打横抱起,往清园而去。
床榻上,宁侧妃紧紧的攥着信王的手,嘟着小嘴,道:“阿郎,别走,宁儿害怕做噩梦。”
信王拧眉沈思了一下,握住了宁侧妃的手,道:“好,爷不走。”
宁侧妃开心一笑,乖巧的闭上了眼,手紧紧的握着信王的手。
信王安静的坐在床边,目光不覆温柔,只有淡漠的平静。
等到宁侧妃似乎沈稳后,信王抽出了手,没有任何留恋而去。
而,在信王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的同时,沈睡的宁侧妃行了过来,她满目的冰冷盯着空荡荡的房间。
“主子,奴婢刚刚在药铺看到了顾侧妃身边的近身丫鬟白荷了。”巧儿来到了宁侧妃的身边,轻声低语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