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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

软下来。

她劝道:“你多出去走走,也许就不寂寞了。越鲥,你现在并不是孤单一人,你身边有玉年,还有长颍乃至整个越国的千万百姓。难不成你忘记了长颍百姓扔到你高轿上的兰花?他们爱你敬你,才把花扔给你。他们都陪着你。”

越鲥固执道:“皎皎,可他们都不是你。”

他道:“那时候陪着我的,只有你。”

皎皎感到心累。

她揉了揉眉心,无力道:“……越鲥,我总不能陪伴你一辈子。”

越鲥坚持道:“可以的。你成为我的王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越鲥,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感情。”皎皎无奈,干脆与他坦白道:“何况魏序并不会允许我脱离他的掌控。”

却不想越鲥自动忽略皎皎的前半句话,只把后半句听进耳朵里。

“怪不得我递去的帖子他总是不回,连我邀请你去长颍住几日的请帖都不肯答应。”越鲥怒道:“我早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无论是殷鞅还是他,包括那个笑眯眯笑里藏刀的燕王,这些当国君的,心真是一个赛一个的黑!”

这话有意思。

皎皎噗嗤一声笑道:“你这是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你心也黑?”

他……他心其实也黑的。

越鲥不敢和皎皎说,出发前他曾把玉年唤到跟前,与他讨论能不能学殷鞅之前的做法,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把皎皎带回长颍。

玉年吓个半死,连忙劝阻道:“您这是在想什么!行宫看守严密,皎皎姑娘身边定然有不少守卫,即便我们千辛万苦把皎皎姑娘带出来,又要如何躲过盛阳郡外的几千精兵?您就饶了我们吧,除非我们有上天遁地之法,否则真不敢应下这差事啊。”

越鲥仍旧不吭声,玉年只能继续劝:“您也应该替皎皎多想一想,此时非彼时,皎皎姑娘在魏国即便有千般万般的不如意,可只要她生母一日在定邺,她就决不会离开。您若是枉顾她的意愿,强行将皎皎姑娘带到长颍,岂不是逼皎皎姑娘厌弃您?便是皎皎姑娘能长久陪在您身侧,可她日日垂泪,不想见您不与您说话,您心底又岂会高兴?”

这句话才说到越鲥心坎里去。其实他心里未尝不知道自己的建议愚蠢,可人心里一旦魔怔了,哪里能控制得了自己想什么做什么呢?

这是两人再次见面后,皎皎第一次露出笑颜。

长颍人惯会欣赏美人,玉年就说过,真正的美人是行也美,坐也美,笑也美,不笑也美的。皎皎不笑的时候自然是好看的,可越鲥还是觉得,皎皎最好还是能多笑笑。

他见过太多次她流泪的模样,他其实也喜欢她心疼他为他流泪的样子。可他同样知道人大多数流眼泪的时候,都是觉得很痛的时候。

这一刻,越鲥恍然大悟,忽然明白一个道理——他不想让皎皎痛。

玉年说得没错,皎皎不该为他痛的。

“……皎皎,你好久没对我笑了。”

越鲥握住皎皎的手,情不自禁地前倾身子,与她对视:“多对我笑笑,皎皎。你笑起来真好看。”

皎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

越人至情至性,她离开长颍一年多了,再次直面这种没有技巧全靠真诚的夸奖方式,发现自己其实还是有些遭不住。

越鲥继续道:“祈水郡的时候是我不对,你不要再生我的气。我……我以后都不会那样对你了。”

至于其他的,越鲥心想,他回去会找玉年从长计议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皎皎心中对他的那个小疙瘩终于被解开。她长舒出一口气,想了想,对越鲥道:“你知道那样不对就好。”

想到两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她起身:“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玉年怕是愁得要把头发都拔光了。”

越鲥更想与皎皎独处,但皎皎既然这么说了,他无法,只能跟着起身。

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对座的殷鞅却没了踪影。

身后的玉年小声解释:“殷王说是饮酒饮乏了,先一步回去休息。”

今天他的唇沾过酒?离席的理由真是敷衍。

皎皎眉头微动,心里总觉得殷鞅这是又要作妖。

她猜对了。

晚间几乎是她前脚踏入听雨楼中,后脚就有人来敲响了屋门。

雨夜来访的又是熟人。

墨老抱刀站在门前,眼神黑沈沈的,半点波澜不起。

他凉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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