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以后也算是毁了,等回宫后,你也能交差了。”
丹阳郡主故意冷冰冰地说。
……
台上唱着麻姑拜寿。
谢令仪端坐二楼上,已经连续喝了三盏茶。
徐妙芸忍不住也喝了一口,这茶也没有特别之处啊,缘何王妃这么喜欢,一出戏都演完了,她手里的茶盏还舍不得放下来。
她不明白,春棋却很清楚谢令仪的小毛病。
春棋拎起茶壶,又为她沏了半盏。
远远地,见有人要上来搭话,谢令仪立刻举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起来。
那女子见谢令仪喝了半天,茶盏还挡着她的脸,又略等了半刻,她终于等不住了,去了其他地方交际。
谢令仪松了口气,将茶盏慢慢放下来。
举地胳膊都酸了。
徐妙芸琢磨出了门道,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
谢令仪瞪她一眼,正要说什么,忽然见西北方向来了一列穿绯色衣袍的女官。
徐妙芸将担忧的目光投向一楼最角落处。
姚黄戴着面纱,藏在走廊后,浑身都在颤抖。
小门小户出来的,哪里见过这场面,此时此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要回家。
台上锣鼓喧天。
台下人人叫好。
只有她,如惊弓之鸟,心里不住地乞求清河公主她们,是在同她开玩笑。
求着求着。
她看见了皂色的长靴。
“卑职冒犯了,敢问您可是姚三小姐?”
十分威严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姚黄两腿一软,跌倒在了地上。
领头的女官抬起胳膊,立刻有人自她身后出列,将姚黄拖了起来。
“不要……”
“救命啊——”
楼下的叫喊声嘶力竭,徐妙芸低下头,不忍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