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钱砸,可以用权力征服,朕可以给你们荣华富贵,身份地位。但你们得遵守律法,不能作奸犯科,不能明抢。”
陈泽脸色阴沉如水,一字一顿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
牛皋经过此番,早已酒醒,想起自已刚才举动,悔恨不已,见陈泽已然生气,连忙系上腰带,扯了扯上衣,跪在大殿内对着陈泽说道:“大哥,是我酒后失德,与诸位兄弟无关,请大哥责罚我。”
“请陛下责罚。”
众人纷纷跪下。
“诸位弟兄,都起来吧。”
陈泽见大家认识到错误,并未过多计较,指了指屏风后侧道:“我已让董先准备好了五十万两白银,待会由牛皋分与岳家军诸位兄弟。其余封赏,即日你们便知。”
“朕希望与诸位不止能共患难,也能共富贵。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诸位如果沉迷权力美色,行不轨之事,又与那奸贼秦桧何异,届时,又会有人如当初我们这般行讨伐之举,覆灭我等,岂不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今日,朕先将话说在前头,如若有人再我行我素,不遵我朝廷律法,此桌脚便是下场!”
陈泽语毕,一脚踢断了桌角,转头走回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