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的急行军,牛皋与宇文秀终于赶到了临安,驻扎在临安十里外城郊。比预料的快了足足三日,可见其行军速度之快。
陈泽收到消息后,早早乘坐龙辇携百官于崇新门外等候。他要接一众兄弟风光入宫,与诸位弟兄共享荣耀。
不多时,只见前方尘土飞扬,牛皋与宇文秀同十余将领策马而来。
“大哥,让你久等了。这几日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可把兄弟累惨了!”
牛皋人还未至,那如雷般的声音就已经传来。身后韩世忠一听牛皋呼喊,顿时咧嘴一笑,又瞬间恢复。这蛮牛还是此般模样,当真是一点未变,也不看场合如此隆重,陈泽已是君王,他依旧在百官面前毫无顾忌,我行我素。
“诸位辛苦了,请诸位弟兄随朕一同入宫,朕已命人在大殿备好宴席,今日我们不醉不归。”陈泽面带微笑,看着逐渐走近的牛皋等人,亲切地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陈泽轻轻一跃,跳下龙辇,翻身骑上一匹雪白骏马。牛皋、宇文秀以及其他一众将领见状,纷纷效仿,也都翻身上马,跟随陈泽沿着宽阔的御道直奔皇宫而去。身后文武百官则紧紧跟随,形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气势磅礴。
一路上,彩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激昂的鼓乐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道路两旁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他们兴奋异常,争先恐后地踮起脚尖,想要一睹天子真容。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欢呼声和赞叹声,场面热闹非凡,堪称盛况空前。
不多时,一行人便抵达了紫宸殿。此时的殿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那一张张长方形案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稀佳肴。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宫殿之中,让人垂涎欲滴。
“蛮牛你看,这些摆在桌边的可不是普通的酒水,是那流香御酒,平日里我可是对它们喜爱得紧,轻易舍不得拿出来品尝一口。今日,我把所有好酒全都给搬了出来,让大伙开怀畅饮!”陈泽满脸笑容地指着那些酒坛子,向牛皋等众人介绍道。
说罢,他举起手中的酒杯,豪爽地大声喊道:“来来来!诸位弟兄,咱们一同痛饮此杯,大家只管放开肚皮吃喝!”话音未落,只见众人纷纷响应,一时间觥筹交错,欢笑声响彻整个大殿。
此时的宴会上,丝竹之声此起彼伏,悠扬婉转。清脆悦耳的琴声与低回深沉的弦声相互交织、配合默契,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身姿婀娜的歌姬舞女,如同花丛中的蝴蝶,轻盈地扭动着曼妙的身躯。时而旋转跳跃,时而轻舒玉臂,一举一动皆充满了迷人的魅力。她们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为宴会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情。众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只听“啊”的一声,牛皋一把搂过一名舞姬,开始上下其手,已然是醉了。众人见状大笑出声,也纷纷开始拉过身旁舞女,搂在怀中,更有甚者,开始欺身压上。
宴会上叫喊声此起彼伏,舞姬们尽量躲避着,她们深知宫廷残酷,不敢反抗。
姜语琴闭上双眼,已然认命,任由身上男人撕扯着自已的衣服。从入宫那天起,这就是她们的命运,愉悦别人,供人娱乐。要不是这操蛋的世道,阿爹阿妈忙碌一年,地里的收成也养不活自已和弟弟两人,还要被迫上交一半的粮食,她也不至于十岁便被卖入宫中。不过自已还算幸运,被掌眼的公公选中,进入宫中学习歌舞,衣食无忧,父母还得了二十两银子,应该能够好好过上几年。比起那些被卖入土窑子的同村女孩,自已境况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是可惜了,自已的初次马上就要没了,虽然入宫后,姐姐们早就和她说过,但是真要面对时,还是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自已不能反抗,如果惹得大人们不高兴,杀了自已,自已入宫六年存的银钱就再也带不回家里了。自已不敢托人去送,怕被人贪墨了。姜语琴心想今天过后,就托回家探亲的孙公公把银子送回去吧,就算孙公公贪了部分,也总得会送点回家,阿爹阿妈还有弟弟也会好过点。
“混账东西。”
只听“砰”的一声,陈泽将身前案牍掀翻,佳肴美酒洒的四处都是,破碎的坛子里流香御酒流了满地。
大家听见陈泽怒哄,纷纷停下手中动作望了过来。奏乐声也为之一停,四周陷入安静。
“你们都给朕出去。”
陈泽指着舞姬与乐师道。
舞姬纷纷衣衫不整的从大门鱼贯而出,待到所有人都出去后,只留下了一众将领。
“尔等可还记得岳家军铁纪,岳帅身亡,尔等如此行径与禽兽何异。岳帅在天之灵岂会瞑目?你们要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