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出了郡王府大门,与宇文秀两人并肩而行,走在临安城街头。
能够走出皇宫,透透气,陈泽自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去。
此时,璞园里想必已经炸开了锅。陈泽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一笑,心中十分得意。
要知道,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人们对于诗词的品鉴和欣赏能力几乎是一脉相承的。
那些流传千古的大诗人如李白、杜甫等,他们的诗作早已被世人广为传颂。在南宋,唯有辛弃疾这位尚未出生的诗人,其词作方能成为陈泽手中的秘密武器,助他在诗会中技惊四座,且天衣无缝。
一想到九年义务教育的语文课本,那诗词可都是经过专家严选。能够登上课本的,无一不是经典之作,且数量却是如此之少。
即便是一个朝代的诸多著名诗人,也未必能分得一首入选。可是,辛弃疾一人竟然就有四五首诗词荣登课本,由此可见,他在后人心目中的文学地位究竟有多高。
人前显圣所带来的那种美妙体验,令陈泽久久难以忘怀。
陈泽脑补着璞园现在的场景,想必此刻潘贵妃和那赵家小妞都惊呆了吧。
这潘贵妃,着实是个十足的美人。她与那宁婉清相比,真可谓是各有千秋。
一个如熊熊烈火般炽热奔放,另一个则恰似寒冰冷霜般清冷孤傲。
回想起今日在璞园诗会上初见潘贵妃的那一刻,陈泽也不禁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那娇艳欲滴的面容竟与中森明菜有着八分相似之处,尤其是那一抹淡淡的忧郁气质,如果再叫上声“哥哥”,简直触动人的心房,令人心生怜爱之情。
陈泽很快便用力地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想要融化这块寒冰并非易事,况且也没有必要为此耗费过多的时间。
对于欲一统华夏的陈泽而言,儿女情长只能暂且搁置一旁。
女人往往会成为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影响自已前进的步伐。
陈泽转念一想,如果实在无法赢得美人芳心,嘿嘿,那倒不妨先得到她的身子。
强扭的瓜虽不甜,但至少解渴。
想到此处,陈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公子,接下来咱们要去哪儿?”
宇文秀满脸堆笑地凑到陈泽跟前,看起来贱兮兮的。
宇文秀心里琢磨着,陛下笑的这么开心,莫非找到了好去处。难不成是那新开的翠茗楼?想到这儿,宇文秀不禁心中暗喜。
这翠茗楼可是昨天才刚刚开业的,今天陛下竟然就急匆匆地出了宫。说是要去参加那璞园诗会,但宇文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场诗会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陛下刚去没多久,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真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泽漫不经心的随口答道:“随便逛逛吧。”
听到这个答案,宇文秀先是一愣。
随后便反应过来,心想:陛下这是保守了。也是,如今身为一国之君,明目张胆地跑去青楼,确实不太合适,还是得顾忌一下自已的形象和影响才行。
见陈泽如此做派,宇文秀神神秘秘地凑近陈泽,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您有所不知,这翠茗楼可有个后门呢!昨晚我就是从那后门偷偷溜进去的。”
说罢,还冲陈泽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回应。
可谁知,陈泽竟一脸茫然地反问:“什么翠茗楼?”
看到陈泽这副装傻充愣的模样,宇文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宇文秀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说道:“哎呀,就是那家新开的青楼啦!昨儿个我去的时候,他们那儿还有不少优惠活动呢!”
说完,便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盯着陈泽。心想,你装,你继续装!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死不承认。
“去那里干嘛?”
陈泽满脸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宇文秀看着陈泽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纳闷:“公子你既然不想去那里,刚才为何又跑得如此之快?”
他皱起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陈泽。
听到宇文秀的疑问,陈泽轻笑道:“那可不是因为本公子害怕被众多崇拜者围住,到时候难以脱身。”
说罢,陈泽挺了挺胸脯,神气十足。
宇文秀他撇撇嘴,白了陈泽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文人墨客,不过就是随口扯出几句文绉绉的诗句而已,就能让你们如此痴狂。”
见宇文秀这般反应,陈泽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