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沉,暮色如血。*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邵明珠站在长秋宫西偏门的阴影里,指尖摩挲着那方绣着交颈鸳鸯的丝帕。宫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一个年约四旬的嬷嬷探出头来,正是荀太后的心腹李嬷嬷。
"太傅大人请随老奴来。"李嬷嬷低声道,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宫灯。
邵明珠嘴角微扬,跟着李嬷嬷穿过曲折的回廊。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冷峻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注意到沿途竟无一个侍卫宫女,显然荀太后早已精心安排。
长秋宫内殿,烛火摇曳。荀太后换了一袭月白色纱衣,外罩浅绯色薄纱大袖衫,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花簪,卸去了白日里繁复的钗环。她斜倚在软榻上,纤纤玉指捏着一只琉璃杯,杯中琥珀色的梨花春微微荡漾。
"太傅来了。"荀太后见邵明珠入内,慵懒地直起身子,纱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
邵明珠目光在那片肌肤上停留片刻,拱手行礼:"臣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荀太后轻拍身旁的软垫,"爱卿坐近些,哀家有事相商。"
李嬷嬷识趣地退下,轻轻带上了殿门。邵明珠在软榻边坐下,鼻尖立刻萦绕着一股幽兰香气。他注意到案几上除了酒壶,还摆着一盘残局,黑白棋子错落有致。
"太傅可会下棋?"荀太后将琉璃杯递到邵明珠唇边,眼波流转。
邵明珠接过酒杯,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太后的手背:"略知一二。"
"那不如边下边谈?"荀太后执起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听闻太傅在洛阳时,曾与王衍对弈三局,皆胜。"
邵明珠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娘娘消息灵通。"他执白落子,"不过王夷甫棋艺平平,胜之不武。"
荀太后轻笑一声,黑子紧随其后:"那今日哀家倒要讨教一二。"
棋子落盘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邵明珠注意到荀太后的棋路诡谲多变,时而凌厉如刀,时而绵里藏针。几番交锋后,他忽然按住太后欲落子的手腕:"娘娘好棋艺。"
荀太后没有抽回手,反而顺势向前倾身,纱衣领口微微敞开:"太傅过奖了。"她的气息带着梨花春的甜香,"比起棋艺,哀家更想请教太傅...军国大事。"
邵明珠松开她的手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娘娘有话不妨直说。·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段匹磾之事..."荀太后又为邵明珠斟满酒,身子几乎贴在他臂膀上,"可否再议?邺儿年幼,身边总得有个信得过的人..."
邵明珠忽然揽住荀太后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娘娘以为,段匹磾比臣更值得信任?"
荀太后没有挣扎,反而将脸颊贴在邵明珠胸前:"太傅误会了。"她的手指轻轻描绘着邵明珠衣襟上的纹样,"哀家只是担心...邺儿性子倔,若逼急了..."
"若逼急了如何?"邵明珠冷笑,手指插入荀太后如云的发间,"学司马越废立天子?"
荀太后浑身一颤,仰起脸时眼中已噙满泪水:"太傅!"她突然抓住邵明珠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哀家母子性命全系于太傅一念之间,难道太傅就忍心..."
掌心下的心跳急促而慌乱,邵明珠能清晰感受到薄纱下那柔软的曲线。他眸色转深,猛地将荀太后压倒在软榻上,棋盘被打翻,黑白棋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娘娘可知自己在做什么?"邵明珠的声音低沉沙哑。
荀太后呼吸急促,玉臂环上邵明珠的脖颈:"哀家...很清楚..."
烛火忽然爆出一个灯花,殿内光影摇曳。邵明珠低头吻上那嫣红的唇,尝到梨花春的甜腻与脂粉的芬芳。荀太后迎合着这个吻,手指急切地解开邵明珠的腰带。
就在荀太后意乱情迷之际,邵明珠却突然抽身而起,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娘娘的美意,臣心领了。"
荀太后衣衫凌乱地坐起身,眼中满是错愕:"太傅?"
邵明珠从地上拾起一枚黑子,在指尖把玩:"明日朝堂上就会商讨朝廷出兵的事宜。"他的声音忽然冷如寒冰,"至于陛下...若再敢有异动,臣不介意让司马祥继承大统。"
荀太后脸色瞬间惨白,方才的媚态荡然无存:"你...你早就..."
"早就看穿娘娘的计谋?"邵明珠冷笑,"娘娘莫非以为,区区美色就能让臣放弃权利?"他俯身捏住荀太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