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娘娘的滋味确实不错。"
荀太后猛地推开他,眼中燃起怒火:"邵明珠!你胆敢..."
"臣胆敢什么?"邵明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娘娘别忘了,是谁在洛阳城破前救你们母子出火海,又是谁在先帝驾崩后力保陛下登基。~看+书?君\ `更?新,最`全?"他的声音越来越冷,"臣能给的,自然也能收回。"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嬷嬷惊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昌平侯求见,说有紧急军情!"
荀太后慌乱地整理衣衫,邵明珠却好整以暇地走到殿门前,回头道:"看来段匹磾比娘娘识时务。"他拉开殿门,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告诉陛下,明日朝会,臣和丞相大人都会上朝。"
李嬷嬷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太后寝宫走出的邵明珠,手中的宫灯差点跌落。邵明珠视若无睹,大步走入夜色中。
荀太后瘫软在满地棋子中,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颤抖着拾起一枚白子,忽然发现棋子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邵"字——原来这整盘棋,从一开始就是邵明珠设下的局。
长秋宫外,邵明珠深吸一口夜风,将怀中那方鸳鸯丝帕随手丢入宫灯。火焰腾起,瞬间吞噬了那精致的绣样。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步朝宫门外走去,玄色官袍在月光下如一片移动的阴影。
宫墙拐角处,一个瘦小的身影悄然退入黑暗中。司马邺紧握着母后给的玉佩,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夜色已深,渔阳公府的灯笼在秋风中轻轻摇曳。邵明珠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在府门前停下时,等他进入内院时他意外地发现司马凝霜的屋内仍亮着灯火。
"公爷回来了。"崔福小跑着迎上来,接过邵明珠解下的披风,"夫人一直在等您。"
邵明珠眉梢微动:"老崔,这么晚凝霜还未歇息?"
崔福压低声音:"夫人吩咐厨下备好仙人酔和宵夜,说公爷在宫里定是劳心费神..."
邵明珠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几分,大步穿过回廊。推开司马凝霜的屋门,暖意夹杂着淡淡的沉香扑面而来。司马凝霜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一本话本,正是邵明珠写的《霸道侯爷的小娇妻》
烛光下,她已卸去白日繁复的钗环,青丝松松挽起,素白的寝衣外罩着藕荷色纱衫,比长信殿上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柔美。
"回来了?"她放下书简,目光在邵明珠身上逡巡,"你这话本写的太次了,还是别写了。不过太后宫里的梨花春,味道倒是特别。"司马凝霜不当皇帝之后,她多了一项爱好,就是看邵明珠闲来无事写的话本。
邵明珠解下腰间佩刀搁在案上,故意凑近她:"三国演义看完了?夫人这是吃味了呀。"
司马凝霜轻哼一声,推开他凑近的脸:"妾身只是好奇,公爷用了什么手段,让太后这么快就以身相许了。”
邵明珠大笑,忽然俯身将司马凝霜打横抱起,自己坐到软榻上后将她安置在膝头:"我的好媳妇儿,你今日在宫里那一出戏,可真是帮了为夫大忙。"他捏了捏妻子的鼻尖,"那一巴掌打得陛下到现在脸上还留着印子呢。"
司马凝霜挣扎了一下未果,索性放松身体靠在他怀中:"妾身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她抬眸直视邵明珠的眼睛,"所以...太后给了你什么条件?"
烛花爆了一下,邵明珠的手指缠绕着司马凝霜的一缕青丝:"无非是些老套的手段。"他低头在司马凝霜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不过比起太后的梨花春,我更喜欢夫人身上的沉香味。"
司马凝霜耳根微红,却不肯退让:"邵明珠,你少打马虎眼。荀氏不是省油的灯,她..."
"她给了我这个。"邵明珠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荀太后给司马邺的那枚暗卫信物,"连同她安插在禁军中的三个眼线名单。"
司马凝霜猛地坐直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枚玉佩:"这...这怎么可能?荀氏竟舍得交出这个?"
邵明珠把玩着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因为她知道,比起那些暗卫,她儿子的小命更重要。再者,就算她不说,神阙卫也察觉到了暗卫的存在,无非是留不留血的问题。"他忽然收紧环在妻子腰间的臂膀,"说起来,今日夫人在宫中那般维护为夫,倒让小生受宠若惊啊。"
司马凝霜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妾身不过是...不愿看到邺儿误入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