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门外,脚下再度踩踏已经到村口。
二人二马。 马是驽马,刀是锈刀,人是贼人。 此刻正拉着村口一处人家的妇女,然后刀架在老太脖子上,逼问家中余粮。 脚下已经有了半袋粮食,还嫌不够。 四下无人敢拦,村民顾自逃跑。 苏然人在百米外,青核桃已经飞出,全力一记打在刀背上。 刀身弹抖,向着盗贼自己飞去,中途碎成数片,扎在那名盗匪身上。 另一枚瞬间穿透马上贼匪太阳穴,又穿透一面土墙才停下。 那贼立刻鲜血横飞,没做出任何反应的死亡。 他含怒的两记青核桃,用上全力,威力不可思议。 三两步已经到二贼身前,被碎刃冲击的盗贼还未断气,将其二人提起就走,返回韩老汉的房子。 一来一回,几乎只有片刻,只留下一地血迹和驽马嘶吼。 被挟持的一家人如梦初醒,起身往屋内跑去。 村民听到没有动静,也不敢出来查探。 韩老汉在院子打转,正准备出门去找苏然,却见他已经推门而入。 “嘭,嘭。” 两个人扔在院中,一人哀嚎,一人不动。 “老伯,你看是这二人吗?” 韩老汉惊骇不已,但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未曾亲眼见到贼人。” 苏然转念,这也好办,提着二贼来到村口。 韩老汉也跟随其后,苏然一声大喝:“贼人被擒,大家不必惊慌。” 村庄本也没太多人,他这一嗓子下去都能听到,有大胆的透过门缝张望,确实见二贼在地上,浑身浴血。 不多时有几人出来,陆续有村民到场。 韩老汉走到一个中年妇女面前,“赵家嫂子,当日我家儿媳和孙子死的时候,可有这二人?” 中年妇女回忆半晌说道:“只有这人是其中随从,另外那个却没见过。” 随着她说话,苏然已经将没死的马贼提起,点上几处要穴,止血,不让其死亡。 然后提人上马,转头道:“老伯收留小子一夜,马贼的仇就当是投宿报酬。” 他拨马而走。 身后村民有人哭泣,有人议论,声音渐远,逐渐听不到了。 韩老汉浑浑噩噩回到家中,眼中泪水浸湿,坐在桌边一阵失神。 不小心打翻瓷碗,露出下面的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