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然语气中的笃定,让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又对唐洋道:“唐旗使,我明教以武论尊对否? “没错,明教向来如此。” “你既然认定苏某以下犯上,不如这样,你我明日赌斗一番。” “如何赌斗?” “明日你我一战,生死不论,但苏某也不欺你老弱,便只用一只手,你若能赢,随你处置。” 唐洋大笑道:“哈哈哈哈,毛头小子你却疯了,你找死就成全你,也不差这一夜。” 苏然话锋一转,“但你洪水旗副使小旗要悉数到场,苏某单手你都不是对手,洪水旗旗使你也别当了吧?” “好,若真如此,唐某确实没脸当这旗使。” 唐洋确实与林择有私交,为难苏然是真,但要脸面也是真。 真要众目睽睽败在苏然单手下,旗使不用苏然说也当不下去。 说定之后,苏然转身便走也无人阻拦。 五人会议也到此为止。 闻苍松匆匆追上苏然,将其带到自己小院。 “三年不见,高了如此多?武功练的怎样?你直接向唐洋宣战,明日不去可就麻烦了。” “嗯,也就练出三十多年九阴真气...” 这话自然不能跟他说,苏然对于这一连串问题,只能答道: “放心吧老闻,明日我自有把握。” “你这三年,老了多许啊。” 原身的性命都是闻苍松救的,又有几年养育之恩和授业之恩,怎么也难报答。 “南征北战,与鞑子斗智斗勇,耗费不少心神。” “再过几年,我便将旗主位置给你,本想让你出去历练几年,没想到你却直接对林择下杀手。” 苏然也不愿解释林择的事,常遇春肯定说过。 只是问道:“五行旗还剩多少人马?” 闻苍松道:“巨木旗这两年损失不小,只有六百人了。” 苏然摇头:“唉,这一年多又损失如此多?” 闻苍松点头,不说细节,都是血泪不愿回忆。 “五行旗一共还有多少人马?” “大约两千千多人,你问这些干嘛?” 苏然目光灼灼,看着衰老的闻苍松。 “统一五行旗,起兵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