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炸成碎片。
我趁机摇响铃铛,蛊虫群扑向她:
“说!母后在哪?”
“在...在皇陵...”
她七窍流血,
“太后把她做成守墓蛊傀...”
(铁骑突然让开道路,露出漠北王帐)
老迈的漠北王拄着狼头杖走出: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他扯开衣襟,心口是与我一模一样的狼图腾,
“当年你娘为保你性命,将你与楚帝调换...”
我踉跄后退:
“所以皇帝才是...”
“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指向阿福,
“而他,是你娘与南疆巫医的私生子。”
阿福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难怪...我能承受蛊母之力...”
远处突然传来战鼓声,皇帝的玄色龙旗出现在地平线上。
漠北王突然大笑:
“来得正好!让你看看真正的狼图腾之力!”
他挥动狼头杖,我体内的血珠突然发烫。
天空中的蛊虫群化作血色漩涡,地面裂开无数深渊。
“这是...漠北祭天阵?”
阿福瞳孔骤缩,
“要用十万生灵献祭...”
我夺过狼头杖:
“住手!母后以命换来的和平,岂容你...”
杖尖突然刺穿漠北王心口,他狞笑着倒下:
“晚了...蛊母已醒...”
(大地开始崩塌,天空变成血红色)
皇帝的声音从龙辇传来:
“爱妃,该回家了。”
他扯开龙袍,腰间的狼图腾与我的一模一样,
“母后等这天,等了整整二十年...”
《终章:长生咒》
(皇陵地宫,万蛊鼎沸腾如血)
我握着狼头杖抵住皇帝咽喉:
“停手吧,哥哥。”
他染血的龙袍下,狼图腾正吞噬着蛊母黑气:
“好妹妹,你舍得杀这具身体?”
指尖抚过我眉眼,
“毕竟这眉眼...与我们的母妃一模一样。”
阿福突然从阴影中冲出,剑锋却停在皇帝心口:
“你早知我是南疆血脉,故意让我接近花奴...”
“否则怎骗得过太后?”
皇帝笑着呕出黑血,
“从你给她刺并蒂莲那夜,朕就等着蛊母成熟...”
地宫突然剧烈震颤,太后的声音从万蛊鼎中传出:
“痴儿们,还差最后一步呢。”
鼎中升起具琉璃骨架,心口嵌着半枚青铜铃铛——与我的正好合成完整蛊母印。
“母妃?!”
我和皇帝同时惊呼。
琉璃骨架发出脆响:
“二十年前哀家吞下蛊母假死,等的就是今日...”
骨架突然掐住阿福,
“吾儿,该把心头血还给为娘了!”
阿福胸口的并蒂莲炸开,血珠尽数被琉璃骨吸收。
皇帝突然将我推向鼎中:
“好妹妹,替朕承了这长生蛊!”
剧痛中,我听见骨骼生长的声响。
母妃的狂笑震落墓顶夜明珠:
“终于...完整的蛊母...”
“是吗?”
我攥碎怀中的蜡丸,漠北兵符割破掌心,
“母妃可还记得这个?”
血溅上琉璃骨,浮现出漠北禁术符文。
阿福用最后力气摇响青铜铃:
“你中的...从来不是子母蛊...”
他心口钻出条金蚕,
“是生死蛊啊...”
皇帝突然惨叫,他身上的狼图腾化作黑雾涌入我体内。
母妃的琉璃骨寸寸断裂:
“你竟用狼王血逆转蛊阵...”
“不,是用楚帝血脉献祭。”
我接住坠落的阿福,
“当年父王将真皇子送去南疆时,早料到你们会抢夺蛊母...”
地宫开始坍塌,皇帝爬向碎裂的狼头杖:
“朕是真龙天子...”
“你是母妃用蛊虫捏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