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兵符刺入他后心,
“真皇子,是二十年前被太后做成蛊傀的兰儿。”
(晨曦穿透墓顶,蛊母黑气烟消云散)
阿福在我怀中渐冷:
“其实...狼王血珠是...”
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掌心滚出颗金珠——里面封着朵并蒂莲。
我吞下金珠走向光明,身后传来万千蛊虫的哀鸣。
朝阳下,皇城方向腾起漠北狼烟,隐约听见铁骑踏破宫门的声音。
(三个月后,漠北王庭)
“禀告摄政王,南疆余孽已清剿完毕。”
我抚着微隆的小腹,将青铜铃铛系在狼头杖上:
“传令,三军缟素十日。”
帐外,戴着银簪的侍女抱着婴孩走近:
\"小王子心口的并蒂莲...和那人一模一样。\"
我望向皇城方向轻笑。
风卷起案上密报,露出半行朱批:
“楚帝昨夜暴毙,心口并蒂莲溃烂见骨...”
《终章:长生咒(续)》
(漠北王庭,祭天台)
我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跪拜的万民。
腹中的胎儿突然踢动,仿佛在回应祭坛上跳动的火焰。
“摄政王,时辰到了。”
大祭司捧着青铜铃铛走近,
“只要将蛊母之力注入祭坛,就能终结这百年诅咒。”
我抚过铃铛上的裂痕,那是阿福最后留下的痕迹:
“可若如此,那些因蛊母而生的亡灵...”
“都将魂飞魄散。”
大祭司叹息,
“包括您腹中的...”
“住口!”
我猛地攥紧铃铛,蛊母黑气在周身翻涌。
台下突然传来骚动,一队铁骑冲破人群。
“报!南疆余孽劫持了皇陵!”
我瞳孔骤缩:
“皇陵?他们想复活...”
“太后。”
大祭司脸色骤变,
“她当年吞下蛊母假死,等的就是今日!”
(皇陵地宫,万蛊鼎沸腾如血)
太后的琉璃骨架悬浮在鼎上,心口嵌着半枚青铜铃铛:
“乖女儿,你终于来了。”
她空洞的眼眶转向我隆起的小腹,
“这具身体...比当年的更完美...”
我举起狼头杖:
“母妃,收手吧。蛊母之力只会带来毁灭。”
“毁灭?”
她狂笑,
“当年你父王用蛊术屠尽南疆王族时,可曾想过毁灭?”
骨架突然掐住我的脖颈,
“现在,该把欠南疆的还回来了!”
剧痛中,我听见骨骼生长的声响。
腹中胎儿突然剧烈挣扎,蛊母黑气从四面八方涌入。
“就是现在!”
大祭司摇响青铜铃铛,
“以血脉为引,以魂魄为祭...”
阿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花奴,还记得并蒂莲的誓言吗?”
我胸口的狼图腾突然发光,与腹中胎儿的胎记共鸣。
“不!”
太后尖叫,
“你竟用生死蛊...”
我将狼头杖刺入自己心口:
母妃,这才是真正的长生咒。
鲜血溅上琉璃骨,浮现出漠北禁术符文。
地宫开始坍塌,太后的骨架寸寸断裂:
“你竟用楚帝血脉献祭...”
“不,是用母妃的执念终结这百年诅咒。”
我接住坠落的半枚铃铛,
“阿福用生死蛊将魂魄封入胎儿,就是为了今日...”
(晨曦穿透墓顶,蛊母黑气烟消云散)
我抱着啼哭的婴儿走出皇陵,身后传来万千蛊虫的哀鸣。
朝阳下,漠北铁骑踏破宫门的声音渐渐远去。
大祭司跪地高呼:
“恭迎新王!”
我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他心口的并蒂莲正在发光:
“从今往后,漠北与南疆,永世修好。”
(十年后,漠北王庭)
“母后,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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