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在通过晚上痛快地发泄后,牧言夕醒来倒感觉轻松了很多,胸口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烦躁和郁闷。
也许人的情绪边如那瓶子里的水一样,积地太多了,总要满出来的。然后再慢慢地装进去,周而覆始,便如一个抛物线一般,总有□和低谷。
牧言夕看着自己红肿的双眼,哭还真是要不得,影响形象,更丢脸的是,她居然在傅思远面前哭。
她从衣帽间取了一件吊带背心穿上,下面只是穿了一条四角小裤裤,随意地把头发盘了起来,光着脚下楼,往厨房间走去,正琢磨着,早餐吃什么呢?
在路过客厅时,牧言夕才发现这沙发还坐着一个人,傅思远居然穿着白色v领体恤和运动裤,对着她微微地笑着。
牧言夕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环住自己的胸。
“傅思远,你还不去上班?&“
她看着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一个劲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服。
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她浑身上下,他该碰的和不该碰的,该摸的和不该摸的,该弄和和不该弄,全部被他了如指掌。
可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一向来都是衣冠楚楚,而现在她明显是”衣不遮体“,顺带让她说话也底气不足了。
“傅思远,我先上去换衣服。”牧言夕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之地,等她同他一样衣冠楚楚之后,才下来。 可是她很快被傅思远拉住了。那男人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不用,这样挺好。” 就在牧言夕在担忧他会不会又把她压在那沙发上来一个翻云覆雨的时候,她已经被傅思远拉坐到沙发上。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鸡蛋,慢慢地靠近她的眼睛。
牧言夕这下总算是明白傅思远的意图,同样的事情,若是换了季扬哥哥拿着一个鸡蛋给她做眼部按摩,她会觉得幸福和心安理得。
但是傅思远,她只觉得别扭和好笑,好像是周星驰的电影,星爷再怎么样西装笔挺,也不能盖住了无厘头搞笑的气息。
她轻轻地别过头去,一手把他手上的鸡蛋抢了过来,嘴角上弧,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傅思远,我正饿着,谢谢你。”言毕,就毫不客气把鸡蛋塞进自己的嘴里。
傅思远的脸微微沈了沈,又拿起茶几上毛巾,再从玻璃杯里夹出几个冰块,放在那毛巾上,细细包裹起来,再慢慢地靠近在吃着鸡蛋的牧言夕,覆在她的眼睛四周。
牧言夕挣扎地伸出手,去抢着那裹着冰块的毛巾。
“傅思远,我们老夫老妻,我自己来。“
“老夫老妻.” 傅思远挑了挑眉毛,“那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
“你不是怕吵吗。”
“那你还不闭嘴。”傅思远瞪了她一眼,压制住牧言夕还在挣扎的身体。
“……”
牧言夕又一次被傅思远给盯住了,总算乖乖地闭上嘴,头认命地靠在沙发背上。
傅思远眯着眼看着女人无可奈何的小脸,便更加随心所欲了,他悄悄地放开钳制牧言夕的手,而是伸向她并拢的双腿间,隔着那薄薄的面料,轻轻地弹着那美丽的地方。
牧言夕只觉得一阵电流只下而上在她的体内流动,身体轻轻地战粟着……
傅思远的唇也已经沿着她的脸颊了,来到美丽的脖子上,肩膀上……那细细的吊带滑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雪白高//耸的胸,他一口便含住了。
一手撑开了她的双腿,再轻轻地有节奏快速地戳着她那越来越湿的地方…………
等到那冰块快要消融了,傅思远才放开了她,而牧言夕已经气喘吁吁了,小脸一片绯红。
做一个冷敷,需要那么色//情吗?
傅思远却笑着擡起自己手,那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湿意,粘着她嘴角边的鸡蛋粒,当着她的面,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说了一句:“老婆,味道很不错。”
牧言夕的脸红地很彻底,她猛地用手小手捂住自己的脸,太丢人了。
她的脑子里播放的居然是以往晚上他这样添自己那里……
牧言夕终于忍受不住傅思远这付下流样子,往楼上跑去。
脑子居然闪一个念头,貌似自己是不是该打110报警,说傅思远猥//亵了她?
傅思远看着女人那美妙的身体一路往楼上跑去,脑子里还是她娇滴滴害羞的样子。
牧言夕脸红和害羞的样子,不多,却比在床上还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