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笑了,笑地很灿烂,窗外的一抹阳光淡淡地散在客厅的地板上,也衬着那张俊脸上那一抹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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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一次被傅思远猥//亵的经历后,牧言夕也学乖了,对于”冷敷“这项运动,也放弃了任何的抵触和挣扎了。 牧言夕乖乖地把头枕在他的腿下,闭上眼睛,平躺在床上。
傅思远把冷敷毛巾贴在她的眼睛上,再轻轻地用指腹在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眼周,太阳穴,头顶的穴位。
傅思远的按摩很到位,温柔却又不失力道,牧言夕慢慢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一些杂念也慢慢排空了,整个人仿佛浮游在平静的湖面上一般,天上有一朵白云在在飘动……
四周很安静,只要柔和的水流声在自己的耳边潺潺而动…………仿佛是莫扎特的小夜曲一般……让她的魂魄悄悄地归于无声,慢慢地扑向那一片纯白里
牧言夕浑身舒畅,很快她就昏昏欲睡了……
傅思远看着已经沈沈地睡去的女人,眉眼舒展,没有再如往日一般梦呓不断了……
他在她那白皙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一招还挺灵验的。
这一夜牧言夕居然一睡到天明,连梦都没有了。
从那天开始,傅思远也一改往日对她横征暴虐的疯狂,不再每日折腾她了,而是两天一通。
虽然要她的时候,必然如狼似虎,把她吃地很是干干净净。而隔天晚上,他必然给她做睡眠按摩,让她休息好,睡好。
于是牧言夕开始慢慢习惯等待傅思远把她带入疯狂或者平静的世界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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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牧言夕和傅思远结婚整半年了,快到年底,傅思远开始忙起来了,忙着年终总结,清算,忙着赶场子一样地应酬,与政府部门交际,和官员搞关系。
连个周末都没有空闲,牧言夕只得自己开车回娘家去。
说起来,她也刚刚把驾照考出来,实战还没有几回。
牧言夕缓缓地把那一辆从德国原装进口的大红色甲壳虫移出地下停车位,以往开车,傅思远都会坐在副驾驶室上,指导指导她。
今天第一次一个人上路,牧言夕的心里还真有点忐忑不安,连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汗。
左右脚都磞紧着,时刻准备踩上…………
还好这个时间段,人不多,总算是顺风顺水地把车子快出地下车库,开到小区进出道路上。
牧言夕刚刚暗自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前面小区门口驶进来的一辆白色的宝马车,朝着她直直地开过来
牧言夕更加紧张了,着急地调整方向,一脚想要踩到到刹车上去。
可是不踩还好,一踩,那车的速度却越发快起来了。
牧言夕拼命地踩着那刹车,可是车子却是越来越快,她傻掉了,眼睁睁地看着车子撞上了那一辆白色的宝马车。
在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后,牧言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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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被送到医院,医生仔细帮她检查了一次,还好只是皮外伤,可是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她留院观察几天。
在病房里,牧言夕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撞车的事情,门外进来一个人,一个高挑的美丽女人,眼熟地很,头上也缠着白色纱布。
“言夕。”叶蓉美丽的声音很快就传入她的耳膜,“看到前面有车,你怎么还会越开越快的。”
牧言夕一下就明白,原来自己撞的那一辆白色宝马车是叶蓉的,真的是无巧不成书,两个曾经是闺蜜的人,平常怎么样碰不到,居然撞车撞上了。
“蓉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牧言夕急急地解释着。
“没有关系。思远说过,你刚学会开车,难免的。”叶蓉笑地很温婉,大大的美丽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哦,是吗?”牧言夕微微垂下眼帘,看着白色的床单,也笑了,笑地很轻微,还没有被觉察,那一抹笑就已经化在空气里了。
叶蓉嘴角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接着侃侃而来
“言夕,我也住在那里,是思远买的房子和车子。”
“哦,是吗。”
“他说,住在同一个小区,这样见面方便一点。”
牧言夕看着叶蓉得意洋洋的样子,想起那天聚会后她哭着求傅思远不要离开的那一幕,有些吃